和小金子很快就能財源滾滾來。”

“哼!杜紅根,我真的是瞧不起你,當年的杜月笙可是和平飯店的老闆,而你卻只能甘願當個謹小慎微的小癟三?”

“盧美玲,我可警告你!就是現在的這家店鋪都讓我廢了很多的心力,你別在這裡不知好歹的跟我嫌東嫌西,另外我們的餐廳以後想要在黃河路立足,我們還是需要提前去這個上海首富那裡拜碼頭的。”

“……”雖然此時盧美玲的心裡感覺非常不爽,但是她也明白杜紅根為了這家店鋪已經盡力了。

其實盧美玲和杜紅根的關係還是非常微妙的,畢竟杜紅根也算是盧美玲的前男友,只可惜杜紅根在嚴打期間被抓進了提籃橋監獄,這樣才讓盧美玲認識了現在的小白臉丈夫金光宇。

所以盧美玲以前現在和將來都是要靠杜紅根撐著,至於她的那個小白臉丈夫不光花心,而且還是一個嗜賭如命的超級敗家子。

要知道現在的黃河路早就已經是一鋪難求的情況了,畢竟只要是來到黃河路開店做生意,那就絕對是一筆穩賺不賠的優質專案。

接著杜紅根看到發癲的盧美玲冷靜了許多,這才帶著盧美玲來到了“秋海棠”拜碼頭,然而卻是連“秋海棠”的大門都進不了。

“秋海棠”門口的西洋美女迎賓攔住了杜紅根和盧美玲,“兩位,請出示你們的會員卡。”

瘸了一條腿的杜紅根自然是滿臉懵逼的看向金髮碧眼迎賓說道,“呃?小姑娘,我們是來拜訪你們老闆的。”

“對不起!我們“秋海棠”實行的是會員制,不是我們“秋海棠”的會員不能進入。”

果然一旁的盧美玲尖酸刻薄的挖苦了起來,“哎吆!你說你這個外國小姑娘,漢語說的倒是挺不錯的,怎麼就沒學會我們上海人的靈通呢?”

“對不起!我們“秋海棠”是會員制餐廳。”

“你……”

就在這時“秋海棠”餐飲公司的總經理貝蒂走了過來,“娜塔莎,發生了什麼事?”

接著金髮碧眼的迎賓就是看向貝蒂解釋說道,“總經理,這兩位客人不是我們“秋海棠”的會員,可是他們卻是想要直接闖進來。”

此時一旁的盧美玲再次氣憤的炸毛了起來,“誒!你這個外國小姑娘怎麼說話這麼難聽?我們是硬闖你們“秋海棠”嗎?我們只是想要拜訪你們的老闆。”

“兩位,你們好!我是“秋海棠”餐廳的總經理,不知道兩位有什麼需要嗎?”

“你好!我是碼頭貨運公司的杜紅根,她是“秋海棠”斜對面新餐廳的老闆娘盧美玲,我們是特意前來拜訪你們老闆蘇先生的。”

“杜總,盧女士,你們好!我們老闆現在並不在“秋海棠”,另外我們“秋海棠”一向是歡迎大家來黃河路創業,希望你們的新餐廳能夠生意興隆和長長久久。”

“呃?謝謝!不知道我們如何才能見到你們老闆蘇先生?”

“對不起!蘇先生現在並不在國內,而且也不負責“秋海棠”的具體業務。”

“那……打擾了。”

“杜總客氣!”

等到客客氣氣的應付好了這兩個拜碼頭的,貝蒂自然是直接優雅的轉身回到了“秋海棠”,每天這樣想要見蘇寧的多如牛毛,真的已經是讓貝蒂見怪不怪的習以為常了。

然而盧美玲卻是感覺自己被落了面子,認為這個上海首富的架子未免太大了,“紅根,我真的很不爽這個姓蘇的,你就真的不能給“秋海棠”找點麻煩嗎?我記得這樣的大人物也是非常害怕真正的無賴。”

其實杜紅根的心裡同樣感到非常不爽,要知道上海灘黑道這一塊誰敢不給他面子,今天自己能親自跑過來“秋海棠”拜碼頭已經是很難得了,沒想到這個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