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阿寶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和平飯店,卻是看到爺叔竟然還在那裡工作著,想到自己的兒女情長不由得就是有些慚愧了起來。

多年的經商自然是讓阿寶明白世間的不易,如果不是有這位老爺叔的悉心教導和幫助,就算他給日本財團舔鉤子也是於事無補,所以阿寶清楚的知道自己身處的是黃浦江的波瀾壯闊。

阿寶滿臉尷尬的笑著看向夜以繼日的爺叔問道,“爺叔,這麼晚還沒有回去啊?”

忙碌的爺叔抬頭看了看眼前晚歸的阿寶,然後就是恨鐵不成鋼的問了一句,“哼!寶總,聽說你最近經常去黃河路?”

“呃?是的!蔡司令有一個朋友在黃河路開了一家餐館,這幾天都在那邊幫忙。”

此時的爺叔自然是滿口嘲諷的語氣說道,感覺阿寶做事情卻是越來越沒有邊界感了,“噢?原來對方是蔡司令的紅顏知己啊!可是我看你竟然這麼的熱情,還以為你是為了自己的女人操勞。”

果然爺叔夾槍帶棒的話讓阿寶舉手投降了,“爺叔,你就別再損我了,有事你就說好了。”

“寶總,你現在已經是身價億萬的老闆,任何不經意的行為在別人眼裡就不是小事情,千萬別讓別人誤會了你和那個金鳳凰之間的關係。”

然而此時的阿寶卻是不以為然的笑著說道,“不至於!我們都知道金鳳凰是蔡司令的女人。”

爺叔卻是不置可否的對阿寶反問了一句,“噢?是蔡司令親自和你們說了,還是那個金鳳凰和你們坦白了?”

“這……”

“寶總,這個世界上充滿了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蔡司令和金鳳凰的行為就是藉著你的名頭在黃河路上立足,但是人的本性總是貪婪和不知滿足的,他們倆總有一天會給你帶來天大的麻煩。”

“爺叔,你多慮了!蔡司令一定不會這樣的。”

“哎!寶總,我和你之間就是一種服務關係,我的提醒你不放在心上我也是無能為力。”

阿寶自然不想和爺叔繼續探討這個問題,因為他現在並不認為蔡司令會會算計他,他對蔡司令等人的信任已經達到了病態的地步。

其實阿寶真的是一個非常複雜的一個人,對於蔡司令和郵票李這樣依附他生活的人很給力,寧願自己吃虧和受委屈也不願意讓這些人受傷害,但是對待強壓他一頭的蘇寧卻是另一種態度。

只見阿寶突然換了一個話題的說起了另一件事情,“呃?爺叔,最近的黃河路倒是挺熱鬧的,好像那個蘇寧在黃河路上引起了公憤。”

果然爺叔對於蘇寧的事情也是非常的在意,“公憤?什麼樣的公憤?”

“前幾天“秋海棠”和“喜樂匯”同時出現了斷電事故,幸好他們都是提前準備的有備用電源,所以也就是出現了五六秒的斷電情況,不過前去搞破壞的兩個嫌疑人被當場抓住了,最近我還聽說黃河路上很多餐廳都在高薪挖他們的後廚。”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只是很明顯蘇寧早就已經預料到了這些事情,要不然也不會在兩家餐廳出現了備用電源,另外我想那些餐廳的挖廚師也沒有太多的效果吧?”

“沒錯!不論那些餐廳老闆娘開出多麼優厚的條件,“秋海棠”和“喜樂匯”的後廚都沒有人員辭職跳槽,聽說最近“秋海棠”和“喜樂匯”也都已經為後廚提高了工資,這以後就是更加不可能被別人挖牆腳了。”

“沒想到黃河路上竟然會這麼的熱鬧。”

接著阿寶就是趁著問出了自己的最大疑惑,因為總感覺雙方的實力不成正比,“爺叔,我有些搞不懂!蘇寧現在可是實至名歸的上海首富,為什麼這些人還敢跑去捋虎鬚?”

“寶總,錦江飯店和梅隴鎮餐廳在上海灘足夠大牌吧?他們的後臺老闆也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