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天錦站的秘密。”

“哈哈,袁先生,你現在可是我們的人了。”

“你......”被揭了傷疤的袁佩林,表情非常的痛苦,可是現在的他寄人籬下,只能承受這種憋屈。

有一說一,陸橋山雖然沒有太看重袁佩林,但是在安全屋依舊埋伏了大量的軍統特工,他可不想在自己即將升任副站長的時候,突然發生什麼狀況。

餘則成很容易就查到了袁佩林的位置,可是看到強大的保護力量,餘則成和老羅也是犯難了起來。

“他媽的!以為李涯已經夠厲害了,沒想到這個陸橋山也是個硬茬。”老羅氣憤爆了一句粗口。

“哎!能把位子做到這個地步,哪裡有什麼軟角色。”

“是啊!看來我們只能強攻了。”

“這......”餘則成有些心痛起來,“這樣我們的損失會很大啊!”

“沒辦法!這個袁佩林太重要了,必須儘快除掉他,必要的犧牲也是在所難免。”

此時正值北方的寒冬季節,天錦城也是一片冰天雪地,深夜的街道上沒有一個行人,偶爾有一兩個也是行色匆匆。

不知哪裡突然傳來一聲槍響,打破了天錦冷夜的寂靜,然後就是鋪天蓋地的槍炮聲,讓天錦城的老百姓再次處於恐慌之中。

安全屋一被攻擊,陸橋山和袁佩林慌忙的躲避起來,看了看驚嚇過度的袁佩林,陸橋山露出了不屑的表情,然後伸出腦袋從視窗檢視外面的情況。

陸橋山的腦袋剛剛一漏出來,就被一顆飛速旋轉的子彈擊中,只見陸橋山腦袋像個摔爛的西瓜,爆出了一房間的紅白相間的液體。

“啊......”看到如此勁爆的場面,本就貪生怕死的袁佩林崩潰了,“不要殺我!”

崩潰的袁佩林早就忘記了躲避隱藏,只是在那裡瘋狂的大喊大叫,正好給了遠處狙擊手暴露目標,隨著另一顆子彈劃過夜空,突然間安靜了下來。

因為此時的袁佩林已經被消滅,而正在瘋狂攻擊的我軍也是突然一滯,連續兩聲異常的槍聲改變了很多的事情。

“老羅,你可以啊!”餘則成聽出了槍聲是來自狙擊槍,而且是非常先進的外國專業舶來品,“竟然提前埋伏了狙擊手?”

“啊?我們沒有狙擊手啊!”老羅卻是一臉迷茫的看向餘則成,“可能整個我軍都沒有如此厲害的狙擊手。”

“什麼?”餘則成先是震驚的瞪大了想到了恐懼的事情,“難道這裡還有第三方的人員?”

“呃?這該如何是好?”老羅此時也是懵逼了起來。

遠處的狙擊手根本沒心情理會老羅和餘則成,反而再次扣動了扳機,一個接著一個的給安全屋的軍統特工點名。

很快現場沒有了槍聲,只剩下北風徹骨的寒冷呼嘯,我軍也發現安全屋沒有了抵抗,一名戰士驚喜的來到老羅和餘則成面前,“領導,安全屋裡沒有了反抗?”

“什麼?”餘則成和老羅都是震驚了起來,然後老羅苦笑的看向餘則成,“老餘,接下來怎麼辦?”

“狙擊手應該不是針對我們的,要不然我們早就犧牲了,而我們必須確認目標的生死。”

“老餘,你說的有道理。”餘則成說的本來就有道理,很快老羅就和餘則成統一了認識,“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衝進去。”

可是等到我軍進入安全屋內部的時候,發現安全屋內已經沒有一個活口,老羅和餘則成看著袁佩林和陸橋山的兩個爛西瓜,心裡充滿了恐懼和震驚。

“扯!”老羅留下了一個《叛徒必死》的字條,然後對著我軍戰士下令說道。

百鍊成鋼的戰士們,無聲無息的離開了這個戰場,然後快速的消失在雪夜裡,就好像是天兵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