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你玩過電腦遊戲麼?”

“玩過。”司機立刻興奮起來,“青瓷科技做的遊戲,我都玩過!特別是《我的抗日》,聽說馬上就要出第二章,我都等不及了。”

“是這樣。在元旦前,我還要出一款小遊戲。內容是……”王不負把前傳小遊戲的玩法仔仔細細地告訴了司機,問他:“這樣的遊戲,你會玩麼?”

“你這樣說,我也沒頭緒啊。可能會吧。”司機尷尬道:“我還是想玩《我的抗日》第二章,殺小鬼子!”

冷不丁地拿小遊戲和大遊戲比較,確實沒什麼誘人的地方。反正前傳小遊戲的玩法,已經被無數頁遊證明成功了。王不負於是又問:“你對遊戲的畫面看重麼?”

“看重!”司機說:“我玩《我的抗日》,就是因為擊殺特效。沒了擊殺特效,遊戲就不好玩了。”

王不負說的不是這個,擊殺特效其實是核心玩法,不是司機所以為的畫面。王不負想問的,是男性玩家對畫面的重視程度。

他問:“在《我的抗日》之前,你喜歡玩什麼遊戲?”

“《三角洲》!”司機想也不想地說,接著又說:“《三角洲》其實挺好玩的,不過玩的時候感覺挺遺憾,說的是外國人的故事,當時想,要是能做中國人的射擊遊戲就好了,然後你就做了《我的抗日》。”

王不負笑起來,“如果《我的抗日》,執行的是《三角洲》的畫面,你還會玩麼?”

“會!”司機說完,又有些遲疑,“可是用《三角洲》的畫面,就看不到擊殺特效了。”

王不負點點頭,心裡確信,畫面如果不影響玩法,那麼就不會對男性玩家造成決定性的影響。他要將小遊戲的畫面全面向女性玩家傾斜。問一下,心裡有個底。

不知道夏瓷能不能給出什麼圖形方面的意見。王不負拿著手上三張原畫,邊等夏瓷,心中邊想。

寶馬車非常漂亮,之前都是用做婚車的。現在停在中學門對面,在放學的時候,很吸引少年少女們的眼球。

瓷瓷也放學了。她和羅綵球道了別,就站在校門口,東張西望地找王不負。她同樣看到了寶馬車,但只看一眼,就轉開目光,繼續去找她的守護靈。

王不負正和司機說話呢,一轉頭,看到夏瓷居然放學了,連忙推門出去,喊:“瓷瓷,這裡。”

邊喊,王不負邊過馬路,過去接她。

夏瓷看到王不負,眼睛立刻亮閃閃的,露出了一個發自內心的笑容,整個臉都好像花兒綻放開來似的。

十五歲的女孩兒了,不小了,能自己過馬路了。可王不負還多跑一趟。明明非常的多此一舉,可王不負自己卻沒有意識,還提醒瓷瓷呢:“看著車。”

要是別的女孩子,估計都逆反死了,哪有十五歲了還要人帶著過馬路的?多丟人啊。可夏瓷不一樣,她感覺到了守護靈有些過分的關心,然後就感覺幸福得要命。

“現在每過一天,我都能感覺到不可明說之惡增強了它的力量。”夏瓷坐進了寶馬車後,很擔憂地說。

“你看看這個。”王不負給她看主創做的原畫,說道:“這是我馬上要做的新遊戲,要是做好了,說不定可以對抗不可明說之惡呢。”

給夏瓷防禦塔的那張時,王不負有些猶豫,後來還是給了。這種東西是智者見智,夏瓷應該看不出其中的含義,不會學壞的。

於是夏瓷就仔細地看起來,看了一遍後,問道:“這是你做的麼?”

“不啊,是我的員工做的。”王不負說。

“難怪我感覺到神力的稀缺。我們應該將它們變成心靈魔法的基礎構型,讓每一個看到的臣民,都感受到淨化洗禮。”夏瓷很嚴肅地說。

夏瓷說的東西,王不負聽懂了,翻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