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聲音。

就像看到了希望,男人竟停下動作痛哭起來,聲音咽哽,“姑娘,您便幫幫我吧!”

他的腦袋還落在地上,肩膀聳動,聲音悲痛。

“可我真的不擅啊。”白蛇看著地上的被他的腦袋染了血,心下想著人類的血果然還是和她的血氣味並不一樣,不過幸好不是宋長安受傷便好。

“姑娘,您僅僅試試便好!就算我死了。。。那也是我命不好。”男人說著,雖是還磕在地上,眼神卻堅定,他並沒有那麼多方法了。他也只是聽了老大娘說她醫術好才想來試試,若是去醫館,怕是不論好不好都得進去官府了,那可哪還能出來呢?

宋長安看眼男人,知他是死馬當活馬醫,好氣又無奈,可憐之人,自有可恨之處。可若是醫治了,卻是怕後患會多。。。。。。

“那你得拿東西和我換。”

清脆的聲音將宋長安思緒打斷,宋長安才想著,卻聽白蛇來了這麼一句,頓時沉默,也不知該說她什麼才好。

“什麼都好!”陡然得到可以承諾,男人激動的驀地抬頭看她,目光灼灼,以至於白蛇直將腦袋往後縮了縮。

“那、那你得給我很多錢呢,我、我想要建好這座房子。”白蛇沒他們想的那麼多彎彎繞繞,往後退一步,突覺自己才是擁有著主動權的那人,壯了膽子前進一步,挺直腰桿張大眼看他。

“好好!都好!”不想竟是這樣一個要求,男人激動的幾乎想跳起來,連忙應下來,生怕白蛇反悔,又補道,“姑娘你可答應我了!”

“。。。。。。”宋長安聽著全程,只覺竟都不知該說些什麼,半晌,終是嘆了口氣。

“好、好啊!”白蛇放大聲音,應道,說罷,看向宋長安,期望得到他一個肯定的鼓勵。

可看見的,卻是宋長安幽幽的眼神,揉著太陽穴並不說話的樣子,“咦?宋長安你頭疼嗎?”

“不。。。。。。我心疼。”她應下,他也不會去勸說了,宋長安索性只得放好心態,可心裡還是有些堵的,難免話語間就帶了些彆扭。

“心口疼?”白蛇詫異,看著宋長安一臉嚴肅樣子,覺得很有道理,關心道。

“。。。。。。差不多。”她醫歸醫,但他不願她醫的太好,動用太多妖力。這樣隱患太多。

但作為宋長安,他該以什麼形式說出來才好?這卻著實是個耐人尋味的問題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奉上~

☆、絕對的實力

接連幾日,那日那男人便日日過來蹲著,宋長安看他樣子,是恨不得每日都住在這兒方才好了。

若是強行不讓他蹲著,宋長安都懷疑這人非得一哭二鬧三上吊才好。

可看著那男人的一日日好轉,宋長安欣慰有餘卻更是焦急。欣慰白蛇知曉該循序漸進而非一上來便把那人醫好,焦急是因著怕她醫治的徹底,後患過多。

他是季青,她很自私,她也護短,不牽連她周邊的人,她才會考慮幫助別人,可這又如何?宋長安想,她季青本是如此的人,至於宋長安,說到底,也是季青,自然也是如此。

而這會兒終於逮到那男人提前走了,宋長安方才逮到一個機會,下定決心再試試。

“白姑娘,你能使那人痊癒嗎?”雖是先前多次試探暗示,可白蛇卻似並不明白,宋長安敞開天窗說,是思慮好些時候才有的結果。

白蛇正擺放著桌上的小食,找著如何方才能更好看,想著待會去畫幅畫,好將這些吃的都給羅列進自己的千食圖中去,聞言頭也不抬,隨口道,“可以啊。”

“那便聽我一句勸,莫要醫治太好。”宋長安嚴肅道,看她目光並不從那盤子蓮子上移開,心下有些焦躁。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