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凍壞了。”說著抓了雪,用力握成一個硬硬的球,一個字一個字地增擦,效果好像好一些。

“你是在關心我嗎?”金正妍搓著手,看著我。

“我只是有一顆憐香惜玉的心,不喜歡對人那麼兇巴巴的而已,所以,用不著感激。”

“又沒有說過要感激你,這些,難道不是男人應該做的嗎?”

聽她說這樣的話,我不由又後悔起來,真不應該幫忙,讓她把手凍壞算了,可惡的女人,雖然長相很好,可是說話真的很傷心,這樣的女人,我真的會有什麼關係嗎?

金正妍從口袋裡掏出紙巾,擦乾淨了手,又戴上手套,站在那裡看我工作。

上面的字跡真的很難完全除去,不知是什麼時候寫上去的,已經幹在了上面,我仔細地擦了幾遍,也不有完全擦掉,而手已經凍得快要失去知覺,通紅通紅的。

“就這樣吧。”金正妍道,“如果手凍壞了,她會心疼的。”

我沒有聽清,以為她是在說她自己會心疼的,不由好笑,道:“你會心疼嗎?我怎麼沒有看出來。”說著只好作罷,起身,把潮溼的手在衣服上蹭幹,趕緊放進口袋裡,簡值已經凍僵了,都感覺不到暖和,直緩了一會才好。

“我有說我會心疼嗎?你都不記得我了,就算我心疼,你能感受得到嗎?”

“當然可以,關心一個人是表現在臉上,流露在眼睛裡的,不過你沒有。”

“是嗎?那是因為我表現在心裡了,所以你才看不到。”

“心裡,不要告訴我說你有一顆金子般的心。現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她是誰了,為什麼墓碑止連名字也沒有,不會是一座空墓吧?”

“對,我就是有一顆金子般的心。”顯然,她對我的下半句並不是很關心,為此,我只好重問了一遍。

“她就是剛才我說你手被凍壞了她會心疼的那個人。”這話——好像有點饒口,當我加以理解,明白她的意思時,不由嚇得後退幾步,看著這個墓,問道:“你是說躺在墓裡面的人?”

“對。”她的回答很堅定。

“有沒搞錯,他——和我是什麼關係?為什麼連名字也沒有?”

“至於是什麼關係,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她的名字我可以告訴你,請你聽好了。”她說著又不說,只看著我,“準備好了嗎?”

“準備什麼?”我有點納悶。

“聽她的名字,我現在就告訴你,當你聽到她名字的時候,什麼都會想起來了,她的名字就是沈…青…雅。”她看著我,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來,然後問我“有印象嗎?”

我聳了聳肩,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也陪你來掃墓了,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都快要被凍死了。”

“你——這怎麼可能,你真的對這個名字一點印象也沒有嗎?一點也沒有嗎?”

“沒有,叫青雅,沈青雅,對吧?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不可能的,這個——怎麼會這樣——她在臨死前都想見你一面,還在喊著你的名字,你怎麼可以——可以這樣,對她忘得一乾二淨呢?你讓我太失望了。”顯然,這個結果不是她想要的,所在地現在的表現有點心灰意冷,眼神裡呈現出一片茫然。

“什麼不可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真的很冷,是不是可以走了?”

“你一個人回去吧,我對你很失望,不想再看到你。”金正妍說著轉過身去,作出不願再理我的樣子。

這樣的結果,我求之不得,不過仍很擔心我才走出幾步,她就喊起來,又叫我回來,所以在小心地走了幾步後,就大跑起來,似離弦之箭,一路下了山,一口氣出了園林才罷,上了車,坐下了大口地喘著氣,這種感覺,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