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道:“說來聽聽,只要不違背江湖俠義,不出賣國家民族,我都統統答應。”

茗兒瞟了我一眼,道:“你以為你是張無忌嗎?”

我頂道:“你以為你是趙敏嗎?”

茗兒道:“懶得理你。總之,你要想走,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連三次我是混蛋,我就讓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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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是什麼條件,原來只是這樣,我笑道:“我本來就是混蛋,說說又有何妨,我是混蛋,我是混蛋,我是混蛋,已經三遍了,可以走了吧?”

茗兒見我說得如此輕鬆,不禁有點後悔了,可說過的話又不好再收回來,嘀咕道:“自己知道是混蛋就好,去吧,看在姐姐的份上,今天就不收拾你了,下次你要再敢打我,那你可就死定了。”

茗兒雖說得咬牙切齒,在我聽來,卻只覺得無比的可愛,可愛之中還有著柔柔的深情,情人間的鬥口,或許就是這種感覺吧。

出門之時,聽茗兒在背後嘀咕道:“一點都沒有意思。”

果然才出門,苑玲就打電話來問,道:“到了嗎?”

我道:“馬上就到,稍等片刻。”

雖然是馬上就到,但還得找馬先,不過有車,想想還是科技好,雖然有人用於戰爭,但更多的還是造福於人民,而我便是其中之一的受益者。

五分鐘後,傷心咖啡廳。

到了門口,仰頭間,我才發現怎麼又是這個地方,這苑玲可真會選地方,自動老是傷心咖啡廳,這不明擺著總是讓工犯戒嗎?我可是暗暗發誓從此之後再也不踏進這個裡的,結果再一再二地犯規,真是無語。

苑玲已經是第二杯咖啡了。

我坐下,解釋道:“公司有點事,耽誤了一會,你說他怎麼了?要求和你更進一步的交往,是嗎?”

我這麼開門見山,讓苑玲有點捉襟見肘,不知如何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有的人喜歡直入正題,有的人喜歡有點前序,就像嘿咻一樣,有的人劍撥弩張,直接殺入敵營,戰個天昏地暗,直到最後都倒下,雙雙犧牲才罷,有的人則更欣賞一種月光式的溫柔,放點音樂,來點前奏,就是刀光劍影之時,也不忘蜜語甜言,大功告成子時,亦是安撫一番,讓心愛的女人被幸福的快感塞個滿懷。

苑玲是不是屬於前者?

聊了些其他的事情,這才轉入正題。

我道:“昨天他來了嗎?”

苑玲點了點頭。

我道:“感覺怎麼樣?”

這句話又把苑玲給問住了,怎麼突然感覺她像個剛談戀愛的小女生似的,想孩子都有了,也曾無數地次和男人赤裸相對,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單純了,女孩子在愛情來臨之時,是不是會變得很傻?

看苑玲現在的狀況,分明就是傻傻的感覺,完全是一種感性的狀態,理性已經被對愛情的渴望和痴迷給徹底粉碎。

苑玲對我的問題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陷入一種不可置否的沉醉裡,我可以很明顯地看到她臉上的那種被愛情滋潤的興奮,還有微妙幾乎難以發覺的猶豫不決。

想了會,其實應該說是發呆了會,女人或者說是女孩子在愛情裡,是否都有無理由地發呆的現象?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課題,有空研究下。

苑玲笑了下,道:“知道怎麼回答你的這個問題,我感覺——還可以吧!?”

說這句話時,苑玲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好意思的表情,那感覺就好像是在誇她丈夫在床上多麼厲害似的,又羞又喜。

見她這樣,我忽然有個很恐怖的想法在頭腦裡閃現:她們不會已經上過床了嗎?如果是那樣的話,我現在還坐在這裡,和苑玲說什麼,已經完全是無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