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腳步一刻不停。徑直走過擺放菩薩像的大殿。來到庵堂後堂。

剛拐過彎,就看到一名素衣女子舉著一個放著飯菜的托盤從面前那月亮門走出,司徒驚雷喊道:“翠兒,你過來!”

被喚作翠兒的素衣女子聞言,一轉頭見到站在不遠處的司徒驚雷,立即將托盤放在旁邊的石桌上,三步化作兩步地快速來到司徒驚雷面前,微躬著身子。恭聲道:“三爺!”

“大姐在嗎?”司徒驚雷問道。

“居士今天心情不太好,一直在院子的內堂誦經,連晚飯都沒有吃。”翠兒不敢有任何隱瞞,如實地說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聽取了翠兒的報告,司徒驚雷略略思索了片刻,旋即擺了擺手把人揮退,繼續往庵堂後方走去。

穿越一扇拱形月亮門後,一間清幽的獨立小院旋即出現在眼前。從開啟的房門望去,可以見到一間並不寬敞。擺放著一桌四椅的小廳。而在小廳背後的內堂,卻是被一面白色紗幕阻隔住。讓人無法看清內裡的情況。

透過內廂房裡點燃的兩盞青燈所綻放的光芒,依稀能夠看到一道人影背對著入口,盤坐在一張蒲團上。若靠近過去,隱隱還能聽到一陣低微的聲響,那似乎是在唸誦某段經文。

大步流星地來到小院的廂房,望著一簾之隔那道單薄身影,司徒驚雷嘴唇動了動,話已經到了喉嚨,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倒是內堂那人聽到腳步聲,一道悅耳清脆的聲音從紗幕後傳出,問道:“翠兒,我不是說過不用送飯過來,我沒有胃口。”

聲音的主人顯然是一位女子,嗓音如空谷黃鸝般好聽,可那語氣中有些低沉,充斥著一股別樣的滄桑,但凡聽到這把聲音的人,無不會猜想這聲音的主人定然是一位有故事的人。

庵堂一共就生活著兩人,紗幕後的女人誤以為司徒驚雷是剛剛離開的翠兒,說完這句話後,就繼續唸誦經文。

“大姐,我來看你了。”司徒驚雷說道。

司徒驚雷一開口,紗幕後那人怔了一怔,剛唸到一半的經文也停了下來。

誦經聲一停,本就幽靜的廂房,更是顯得清靜,房間內的氣氛慢慢變得古怪起來。

緊張的注視著啥幕後那道身影,司徒驚雷沒有說話,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那略帶滄桑的聲音才再一次從紗幕後傳來:“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沒。。。沒什麼大事,就是我看咱們姐弟倆好久沒見了,所以過來看看你。”司徒驚雷抹了一把額頭冒出的虛汗。

“哦!”出乎預料,紗幕後那人僅僅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緊接著唸誦經文的輕吟再次響起。

明顯是被紗幕後的人晾在一邊,司徒驚雷卻怎麼也生不起一絲脾氣,也沒有繼續說話,就這麼站在原地,絲毫沒有找張椅子坐下來的打算。

又過了約三十分鐘,好似經文終於唸完了,誦唸的聲音停止,沒過多久,擋在內堂中間的紗幕向兩邊分開,一位身著白色素服,頭戴僧帽,手中捏著一串佛珠的中年女子緩緩從內堂裡間走出。

這中年女子看上去好似三十出頭,風華絕代的臉龐上不見一絲一毫的皺紋,彷彿連造物主都不忍心在這張堪稱完美的臉龐上留下一點瑕疵。肌膚瑩潤透白,比起十八歲的芳齡少女也絲毫不差,臃腫的袍服穿在她的身上絲毫不顯醜,反而讓她穿出了一種獨特的氣質。

相比起那些豆蔻年華的少女,這女人身上更多了一份成熟穩重,樣貌,氣質,身材,無論哪一方面都無可挑剔,放眼整個京城恐怕也只有武魅兒才能與之比肩。

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這張傾國傾城的臉龐,但每一次見面,司徒驚雷內心都是不禁冒出一股驚豔的視覺感,同時也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