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未來的幾年都在跟這幾人在同一片屋簷下,秦歌也樂意和這幾人打好關係,四個人坐在一起,開始天南地北地說了起來。

經過一番交流,秦歌瞭解到胡建明家裡是做生意的,他也沾了不少乃父之風,身材略微有些肥胖,說話的時候臉上總是保持著幾分笑容,猶如一個肥胖的彌勒佛,看上去似乎是一個很容易結交的人。

而自稱東北漢子的嶽恆,無論外貌還是個性,完全繼承人了東北人的特質,膀大腰圓,虎背熊腰,一米八七的身高,絕對能藐視任何一米八以下的‘矮子’,隨便往哪裡一站,那股子威勢就能震住不少人。

反倒是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白白淨淨,有點娘化氣質的蕭秋風,話很少,除了剛開始的介紹,後面基本上沒怎麼說話,好像是很靜的一個人,半天也打不出一個屁來。

不過秦歌留意到,蕭秋風的雙手十指修長,指甲修得非常整齊,跟那些經常彈鋼琴的人的手很像,平常應該很注意保養那雙手。

幾人聊天的空檔,蕭秋風和胡建明的家人,各自替他們整理好內務,交代了幾句大家要好好相處,然後就離開了。至於嶽恆跟秦歌一樣,也是沒有家人陪同過來,內務自己早就整理好。

“哈哈,老三,託你的福,咱們晚餐有著落了。”嶽恆這位寢室新晉的老大,喜笑顏開地拍了拍秦歌的肩膀,那親熱的舉動,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認識了好多年的至交好友。

“晚餐,怎麼又幹我的事?”秦歌對這位東北大漢舍長的自來熟,感到有些吃不消,這貨的身體不知道吃什麼長的,生得牛高馬大就算了,勁道還大得嚇人,一巴掌拍在自己肩上,好像被幾十斤的米袋壓在上頭。

如果不是這段時間修煉內勁之餘,並沒有拉下《引天鍛體術》,筋骨強健了幾倍,那一巴掌的力氣,足可把人拍翻在地。

“當然關你的事,剛才你沒來之前我們就在打賭,賭你到底什麼時候來。”文靜得好像個娘娘腔的蕭秋風,這時候解釋道:“我賭四點到五點,嶽老大賭四點到六點,胡老二居然賭你明天才來,結果當然是他輸了。”

大夥兒剛才按照年齡排輩分,二十出頭的嶽恆當之無愧勇奪了老大之位,胡建明還差十天才夠二十,只能無奈地屈居老二,秦歌是老三,而今年才十八的蕭秋風,成了604宿舍的老么。

“我汗!還沒見著面就拿我做賭。不過既然你贏了,是不是應該給我點分紅,說什麼也是因為我才你贏的,要點分紅也不過分吧!”

擦了擦額前的虛汗,秦歌滿肚子嘮叨,貌似自己攤上這群舍友,似乎跟肥羊那傢伙是同一個尿性,都是萬年的不著調啊!

說起來,秦歌也有點怪想肥羊這貨,好像他家裡人花了不少錢,幫他弄到了嶺南大學的學位,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這個傢伙。

“不是說了分給你了。”嶽恆眨巴著眼睛,一副迷糊的表情:“我們的賭注就是今天的晚餐,剛才我們已經說好,如果胡老二輸了,就由他這號地主帶我們到外面搓一頓,怎麼說南城是他的地頭。”

秦歌這才釋然,一群剛見面的學生能賭多大,在外面搓一頓晚餐可不便宜。要知道南城的消費指數,跟它的城市評級一樣,都是全國前列,如果吃貴點,一頓飯萬把塊也很正常。

這點錢對別人來說,或許已經很多了,不過胡建明這胖子手上戴的那塊表,穿的那件衣服全都是名牌,隨便一件賣了都不止這價格,明顯是不差那點錢。

“晚餐咱包了沒問題,不過能不能打個商量,以後還是喊我胡胖子吧,別叫胡老二,聽著太磣人了。”胡建明苦著一張胖臉,暗恨自己幹啥不早出生幾個月,那就不用扣上老二這個悲催的名頭。

誰都知道,老二很多情況下,都是指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