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也沒等來好訊息。武田太郎暴怒無比,大發雷霆。

輕寒就是在這時候邁著穩健的腳步走進來。

酒井、山下、田中一字排開,低垂著頭站在武田太郎對面。

武田太郎焦躁不安的走來走去。

“混蛋,不可能,怎麼可能?一個都沒抓住。他們難道會飛天遁地?難道會隱身術?那麼多人一眨眼就消失了!奉天城有多大?給我搜,一定要抓住這些膽敢挑戰我們的人。”

輕寒有節奏的穩健腳步聲讓武田太郎更加陰沉。抬起眼睛陰沉沉的看著輕寒。

“無覓,昨晚睡得好嗎?”

輕寒抬抬眉頭,疲憊的掃一眼所有人。

淡淡的說:“怎麼可能睡得好?幾乎一夜沒睡。我想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如你所說,昨晚的槍聲是共產黨在劫獄。”

“劫獄?那人?人呢?”

武田太郎的語氣冰涼。

“人當然還在牢房裡,隨時等著我們去審訊。”

“哦。”

“無覓高興嗎?”

輕寒抬抬眉頭,疑惑的看著武田太郎。

“太郎,什麼意思?”

“昨晚三個地點同時遭到襲擊,火力兇猛。他們動作如此之大,如此猛烈,說明什麼?”

“哦,原來如此。”

武田太郎冷冷的看著輕寒,輕寒淡淡一笑說:“說明那人真的很重要,急著救人,是怕他開口。”

“所以無覓應該高興啊。”

“是,不僅我高興,太郎也應該高興啊。”

武田太郎陰沉的眼睛緊盯著輕寒,輕寒坦然的迎著。

微微一笑:“難道說太郎不高興?”

武田太郎一語不發,目光如淬了冰一般。許久,淡淡的一笑說:“酒井,人如何了?”

“來之前我去看過,還活著。”

“讓他好好活著,無覓說的對,這的確是令人高興的一件事,只要活著,我相信,他遲早會開口。”

“是。”

“從現在開始,全城警戒,我不相信他們會憑空消失。馬上叫吳鎮守使和趙會長過來,奉天,他們比我們更熟悉。”

“是。”

奉天城門口,進出城門查的更加嚴密了,凡是青壯年男性,一律嚴查。

奉天城內,一隊隊的日本兵和皇協軍不停的挨家挨戶搜查,每一家平均搜兩遍。一遍又一遍,依然一無所獲。

王大順城內的酒窖裡,六名昨晚參與行動的同志們正吃著簡單的早飯。王大順坐在一邊說:“今兒是出不了城了,小鬼子牽著狗到處聞,城門口查的更嚴,吃過了就在這裡睡吧。啥時候能出去了,我再來。”

“牽著狗啊,那這裡也不安全。”

“沒事,上面今兒出酒,路上我打碎了一罈子酒,一路灑過來。”

“嘿,真有你的,我說這鼻子裡都是酒味,真香啊。”

“等這事過去了,咱大家夥兒喝個夠。”

“唉,也不知這一招管不管用?關隊長咋樣了?”

“既然驚弦出了這主意,指定有法子。咱該做的都做了,別的也幫不上,只能等。”

幾人一說起關隊長又發愁了,埋頭喝粥,一時間只能聽見哧溜哧溜的聲音。

等大家吃完,王大順收起碗筷裝進籃子,起身說:“來,過來看著,萬一有意外情況,你們立馬就藏進去。”

幾人跟在王大順身後,記住空罈子的位置。

王大順安排好後提著籃子走出酒窖,上了兩道鎖。

王大順剛收拾妥當,坐下喝口熱茶的功夫,管事就喘著大氣進來。

“掌櫃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