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3頁)

馮雪英的眼睛有點紅，聲音裡哆哆嗦嗦，滿是興奮與感動。

段至恆壓住他的手，說：“去把燈關了。”

馮雪英一想，也是，兩個大男人，真要鑼對鑼鼓對鼓，那場景未免也有些尷尬，於是乖乖的很聽話，跳到地下關燈去了。

關了燈，再返回床上，他多了幾分躊躇，嘴裡低低的喚了兩聲阿霖，一雙手小心翼翼的復又摸過去。

這回摸到的不是衣服，而是一個活生生的段至恆。

馮雪英有些緊張，故而摸也不敢亂摸，感覺差不多該碰到對方的皮帶了，又小聲的問了一遍：“……阿霖？”

“嗯。”黑暗中，段至恆答得簡潔短促，不等馮雪英再開口，段至恆就把他整個抱住了，抱起來摁在軟被上，熱的嘴唇覆過來就是一頓狠親。

馮雪英躺在底下，很有些天旋地轉的感覺，段至恆親得他直蹬腿，可蹬了兩下，他的腿也被抱起來了。

因為一早就厚著臉皮脫了長褲，他身上只留下個四四方方的底，段至恆手一動，他就光了屁股。馮雪英急了，兩隻手伸到下面，捂了鳥和蛋，又擋住屁股縫說：“你！你！”

“怎麼了？”段至恆咬他一口，咬在嘴唇上，然後低聲道，“難道你還想幹我？”

馮雪英被他口氣裡的譏諷揭了短，結結巴巴的狡辯道：“不，不是，我經驗比較豐富……”

話剛出口，段至恆啪得打了他的白屁股，肉厚屁股大所以聲音特別響，響得馮雪英瞬時就嗚咽著閉了嘴。

段至恆罵道：“別把你哄女人的那套用在我身上！”

馮雪英很委屈，可又怕再捱打，只好抱著對方的脖子，討好似的親親。

“阿霖……”他想了半天，終於說，“……你，你輕點……”

劉副官是在第二天早上風風火火的趕來的，天還沒有亮，他就一頭熱汗的衝進了馮家。主屋裡只有發財一個，小孩兒還沒睡醒，被他驚天動地的呼聲嚇得打了個哆嗦。

劉副官說：“發財！你爸爸呢！”

發財揉著眼睛，一點點的從被子裡蠕動出來：“爸爸……”他也四處找，找了半天找不見，嘴角一垂就要哭。

劉副官最看不得小孩兒哭，走上來哄他。這時候只聽隔壁屋裡一陣聽令哐啷，劉副官想起來了，難道馮家老爺就這麼心急，都等不到拜堂，直接就把人大姑娘給辦了？

想著，他都有些替馮雪英臉紅。

哄好了發財走出主屋，他還打算繼續去找小段司令，可剛走到院子裡，小段司令自己就冒出來了，衣服褲子穿得整整齊齊，頭髮也梳得服服帖帖的，並且面色紅潤，心情極佳。

看到劉副官，段至恆一點頭，和顏悅色道：“來了？”

劉副官趕緊跑上去，再探頭往隔壁空屋裡瞄了兩眼……這……

謎團霧團層層環抱的繞住他，他困惑得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才好，及至段至恆上了車，他才在後視鏡裡發現段的小指上多了個金戒子，看著款式樣子還是個女人用的，便支支吾吾的開口道：“司……司令……”

他舉起一隻手，動了動小拇指。

段至恆低頭看了一眼，便低低的笑了，對著車窗外的日光，他又把戒指照著看了幾遍，半晌才說：“這是馮家老爺送的。”

劉副官目瞪口呆，想啊又不敢啊，段至恆又開口了，洋洋得意道：定情信物。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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