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好一些,它就要搞破壞。張雨桐是王揚的女朋友,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被那女鬼控制王揚的身體給推了出去被車撞死。

當然這些都只是王揚的一面之詞,至於真實情況還得聽被老道士收到瓶子裡的那個女鬼來說。不過這樣狗血的故事,我和李警官老道士三個人都不關心。我們現在更加關心的是,王揚的真實身份。

我之前交代過李警官去查關於王揚的資料,這一查之下,還真是有了一些眉目。

李警官這邊查到,王揚是一年前進入醫科大的。而在醫科大檔案中,王揚資料裡面填的那所高中並沒有王揚這個人,這樣更加引起了李警官的懷疑。

經過進一步調查,才發現王揚的資料是經過吳啟梁的手改的。而吳啟梁,正是這次的重點懷疑物件。再加上吳啟梁和王揚一起出現在臨近的縣城,所以不得不對王揚的身份進行再一次的調查。

“王揚,你爸的另外一個名字,是不是叫杜宏劍?”李警官坐在王揚的對面,拿著資料面無表情的說道。

聽到杜宏劍這個名字,我也是吃了一驚。沒有想到,這王揚竟然是杜宏劍的兒子。按理來說,杜宏劍現在應該才三十歲出頭,沒有可能有王揚這麼個二十歲的兒子。

王揚點了點頭,這讓我更加吃驚。不過王揚也不知道杜宏劍去了哪裡,只知道在一年前,杜宏劍把他交給了吳啟梁來到內地,然後杜宏劍就在香港失蹤了。

再三交代讓王揚七天之內不要出審訊室之後,我跟老道士才走出警察局的大門。出來之後發現太陽已經升了起來,竟然在裡面待了整整一天一夜。

看見太陽我忽然想起來另外一件事情,根據李警官的那條簡訊上的順序,在林希之後隔一天就會輪到王欣。之前雖然從黑衣人那裡聽說可能有很多的不確定性,但是林希那邊還是如期而至,王欣這邊也很有可能遇見一樣的事情。

我跟老道士沒有多做停留,直接打計程車繼續往回趕。

剛上出租,就有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哥們兒,你是怎麼收費的,能不能幫我去跟蹤個人,拍到照片就行。”

這個熟悉的聲音讓我愣了一下,想了好半天才想起來是誰,就是那次我在跟蹤吳啟梁的時候,把我當成私家偵探的那個計程車司機。沒有想到,竟然又在這兒給遇見了。

“哥們兒,出啥事兒了?”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還能有啥事兒,當然是懷疑老婆外頭有人了噻。像我們這開計程車的,早上天不亮就出來,晚上天黑了才回去,有時候想跟老婆多待一會兒都沒時間。”計程車司機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也知道這對不起老婆,但是為了生活也沒辦法。可是最近,我那個老婆經常比我起的還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問她她就說我不在家還不興人家打扮,趁著年輕再不多打扮給自己看,等老了就沒辦法打扮了。”

“哥們兒,對不起啊,這事兒我幫不了。你沒看我們倆,是剛剛從局子裡出來的嗎?”我搖了搖頭,臉上露出悲憤的表情對著前面的計程車司機說道。

果然這句話一出來,剛剛還在吐糟的計程車司機也不說話了,車裡的氣氛瞬間變得有些沉默。我把車窗玻璃開啟,看向外面。

外面的環境慢慢的在出現變化,剛開始還有農田麥苗人家,接下來車越往前開,環境就越變得荒蕪。隱隱約約能夠看見那座山又出現在了眼前,我這才想起來,湖心島上的那個女人現在應該還在爬山吧,也不知道那手機的電池夠不夠,拍了多少張照片了。

回到房子裡,發現林希和王欣都沒事兒,我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不過胖子的臉色有些不太好,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怎麼了胖子,臉拉的老長,是不是被誰給欺負了?”

胖子往後一靠,癱倒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