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旅館老闆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房間裡的那些人都退出去。剛才這些人還滿臉興奮,可是轉瞬之間情緒低落到了極點。

我看著床上林希她爸一動不動,如果不是他身上插著的銀針和貼的那些符,都會以為他只是睡著了一般。只有兩個月的時間,如果兩個月之內不想到辦法的話,林希她爸就只有死路一條。

事情來得太突然,之前還好好的一個人忽然之間就躺在床上不省人事,這讓幾乎沒有江湖經驗的我有些不知所措起來。我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必須得趕緊想出辦法來救治他。我沒辦法想象林希知道他爸爸出事兒之後的表情,想想就覺得心疼。

現在樓下那麼多“同道中人”,也許他們有認識的懂得用蠱的人也說不定,還有小旅館老闆,他在這裡這麼多年說不定也有人脈。想到這一點之後,我趕緊下樓跟他們商量。只要有人能夠把林希她爸治好,我卡里的那老道士給的幾十萬港幣就算全部送出去也在所不惜。

人多力量大這句話說的還真是一點都沒錯,雖然現在南北派的“戰鬥”很厲害,但是他們之中還有不少人有苗疆那邊的朋友。剛跟他們商量幾句,就已經有好幾個人打電話給那些朋友讓過來幫忙。最快的,今天晚上就能到。

一直焦急的等到晚上,那個苗疆的人終於來了。他看上去很年輕,跟我年紀差不多,看上去很是沉穩,臉上面板很粗糙,應該是常年在外行走所形成的。看見他之後我們誰都沒有廢話,直接把他領到二樓去看林希她爸的情況。

這苗疆來的年輕人剛看見林希她爸的時候,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我們幾個人全部站在了門口,看著年輕人慢慢的朝著林希她爸走過去。

年輕人把林希她爸的手抓起來,手心手背指甲縫全部都檢查了一遍,又慢慢把林希她爸衣服脫掉開始檢查全身。脫衣服檢查之前,門被關上了,我們所有人只能在門口焦急的等待,看不清楚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那道門才開啟。年輕人臉上已經冒起了汗珠,整個人也累的疲憊不堪。我們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臉上。

年輕人看著我們凝重的搖了搖頭:“不行,查不出來他是怎麼中的蠱,而且這種蠱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一般來說,蠱只是一種毒蟲,能夠讓人中毒甚至吞噬人的內臟讓人死亡。但是吞噬魂魄的蠱,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或許,你們去找老一輩的前輩,他們見多識廣可能會知道一些。”

說完話之後,年輕人提著自己的包走了,沒有要任何的報酬。他說無功不受祿,自己沒有把人治好,是不會要報酬的。

接下來連續兩天,來了有六七個人,不僅有苗人還有其他各種對蠱很有研究的人,可是他們所的出來的結論跟之前的年輕人一樣,誰都沒有辦法把林希她爸治好。

看著時間一天天過去,我的心裡更加焦急起來。最後無奈之下,做出了個決定,帶著林希她爸去找苗老。苗老見多識廣,說不定會知道這些蠱的來歷以及該怎麼救治。就算苗老不知道,他們寨子裡肯定有相熟的苗醫,保住林希她爸的命應該不成問題。

晚上的時候,小旅館裡的那些人又一次出去跟南邊的那些人“決鬥”了,這次走的時候跟我要了不少的黑色小藥丸。不過他們也給了我不少的東西作為交換。我跟小旅館老闆聊了很久,把電話號碼留給了他,讓他一有“田間散人”的訊息就立刻給我打電話或者發簡訊。

第二天一早,我帶著林希她爸上了火車,直奔苗老他們所在的那個地方而去。苗老之前給我留了他的地址,只不過他們那個寨子十分偏僻,得轉好幾次車才能到那邊。

林希她爸身上的銀針跟符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就已經拿掉了,只不過那串獸骨還在。

整整一天一夜的時間,我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