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耳邊迴響的不是宋羨魚拒絕她的話,而是那句蕭夫人。

心裡有股說不上來的感覺,不是憤怒,心口堵得不是滋味。

不久前警方那邊傳來訊息,宋羨魚沒認出劉高。

蕭讓眉不信她是真認不出,想打電話把人叫出來問個清楚,看宋羨魚拒絕那麼果斷,她更加有理由懷疑宋羨魚在包庇鬱離。

果然是親生母女。

蕭讓眉拿起畫筆半天無法落筆,索性擱了筆起身。

蕭老夫人見她一副要出門的架勢,開口問了句:“去哪兒。”

“出去辦點事。”

……

她去見了鬱離。

短短兩天功夫,鬱離已經不復當初光鮮時尚的模樣,蓬頭亂髮,臉上還有殘妝,眼睛紅腫,黑眼圈很重,唇色卻異常蒼白。

蕭讓眉目光落在她的手銬上,緩緩開口:“這兩天在這裡過得怎麼樣?有件事你還不知道吧?《VG》換了新總裁,就算你有機會從這裡出去,身上也永遠揹著謀殺案嫌疑人的標籤。”

“謀殺?殺誰呢?程玉暖?”鬱離低低笑出聲,嘴唇忽地就裂出道道血口子,看得出來這兩天她肝火很重。

“她天生短命,怨不得旁人。”

這話聽著捉不到鬱離的錯處,可聽在蕭讓眉耳朵裡,滿滿都是惡意。

蕭讓眉咬緊牙關,才忍下撕了對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