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告訴她,是我沒看上你。”

女孩性子有些直爽,今天這場相親她本來是不願意的,無奈家裡逼得緊,見到對方長得眉清目秀,個子也高高的,她又覺得來得不虧。

無奈對方對她沒感覺,一開場就已經說清楚了。

女孩自然不會糾纏,這頓飯就當是和朋友吃的。

王錦藝笑了笑,沒有再解釋,不過心裡也想,蕭愛大小姐脾氣也太大了,不知道又怎麼惹到了她。

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不接她電話的緣故。

那晚蕭愛從他出租房裡離開,他怎麼都忘不掉她睡著的樣子,還有洗澡洗一半在衛生間門口與他胡攪蠻纏時,露出來的那截身體。

不算香豔,卻是誘人。

於是他睡著後做了個不可描述的夢。

可能是心虛吧,他不知道怎麼接她電話,後來宋羨魚蕭愛有事找他,他打電話過去,都沒說幾句話。

聽到蕭愛的聲音,他便想起夢裡那場雲雨。

……

蕭愛離開飯店後,直接去了貢院。

到了才得知宋羨魚不在家,洪姨說季臨淵帶她去醫院做檢查,中午不回來吃飯。

蕭愛給宋羨魚打電話,把王錦藝腳踏兩條船的事吐槽了一遍。

“約我又約別人,我到的時候,他跟那女的都吃完飯了,你說氣不氣人?”

這時候,宋羨魚剛跟季臨淵從醫院出來,檢查早早就做完了,碰巧孕媽媽課程開課,她順便上了課,學了一套孕期體操,這會兒剛結束。

她在裡面上課,季臨淵就站在外面看著,隔著透明的玻璃,宋羨魚一轉頭就能看見男人挺拔修長的身影,男人看她的眼神,深邃又溫柔。

“你有沒有在聽啊?”蕭愛長時間得不到回應,加大了音量。

宋羨魚回神,嘴邊彎起笑容,“他最近在相親,許是家裡臨時安排的。”

“我才不信,感覺他就是故意的。”

宋羨魚:“……”

這邊剛收了線,王錦藝那邊又打電話過來。

“那傻白甜是不是打電話跟你告狀了?”

宋羨魚:“……你們很默契,她說你腳踏兩隻船。”

“那女孩是我舅媽鄰居家的閨女,舅媽一直說要給我介紹,我回絕了,昨天我媽提起來叫我今天見,我沒同意,還以為她跟那邊說過了,誰知道她老人傢俬下把見面地點定在俱樂部附近,快到見面的點才打電話告訴我,可巧,就是我打算跟那傻白甜吃飯的飯店。”

“本想快點吃完送走那女孩,沒想到傻白甜來早了,給撞見了。”

王錦藝不是那種強勢的性子,做不到把人好好一姑娘晾在那裡,想著當面說清楚,省得舅媽整天攛掇。

宋羨魚:“小愛對這事很是介懷,你最好自己跟她解釋一下。”

“你幫我解釋一下吧。”王錦藝道。

宋羨魚靠在靠背上,聲音懶懶的,“我不做這中間人,再說有什麼不好解釋的,還要隔著個人?不嫌累?”

“還是說,你心裡有鬼?”宋羨魚這話本來只是隨口一問。

哪知王錦藝緊張起來,“哪兒有什麼鬼?別瞎說!”

“有鬼也沒關係,男未婚女未嫁的。”宋羨魚順勢調侃。

王錦藝見她越說越離譜,連忙嚷嚷要掛電話。

聽見手機裡傳來忙音,宋羨魚不覺笑了笑,季臨淵見她這般開心,開腔問了句:“有高興的事?”

宋羨魚盯著季臨淵立體的側臉瞧了片刻,忽而問:“你說,如果小藝和小愛在一塊,合適嗎?”

季臨淵餘光看過來,聲調沉穩:“沒什麼合不合適,只看他能否承受壓力。”

蕭愛是名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