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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只有你執迷不悟。”老者痛心的斥喝。
“是楚月知會你來教訓我的吧?”好個盡責的秘書,挖牆補洞。
公司內部人員不敢明目張膽地指責海棠不正經,因為她是他唯一帶來公司的女人,他們巴結都來不及,豈會去告密,唯有和他有過一段關係的楚月會搬出已退休的總裁。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敢說你沒有為了個女人耽誤工作進度?”三十好幾了還不收斂風流習性。
“有必要把我的過錯推諉給第三者嗎?我有談戀愛的權力。”他不高興有人矮化了他所鍾情的物件。
老者從鼻孔噴出氣。“你哪一天不談戀愛,花邊新聞滿天飛?緋聞多得幾乎天天上報,你還敢跟我談權利?”
“爸,我這次是認真的。”認真地看待這一份感情,不存馬虎。
老總裁白臣陽正是白禹軒的父親,七年前因身體不適將公司的棒子交給兒子,自己退居幕後運籌帷握,協助他立足於商場。
近兩年來他不太管事,因為兒子己成就一番氣候不需要操心,所以放了手去享受退休後的悠哉生活。
直到與美國方面的合約告吹,他才又踏進當年白手起家的公司。
“我們白家是什麼人家,結交隨隨便便的女人想招惹笑話嗎?我不同意你們的交往。”白臣陽的口氣高高在上的。
“海棠和你有同樣想法,她很不屑你白家的兒子。”一提起海棠玉的固執,白禹軒無奈的柔和了表情。
“我看是以退為進,欲擒故縱,你在花叢中打滾了這麼多年還看不出她的把戲?”越活越回去了。
他是踩到荊棘。“對於未見過面的人驟下結語是否合宜?你並不認識她。”
“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無所事事,嗲裡嗲氣地跟進跟出,出身能好到哪去?”他先入為主的認定海棠玉是拜金女。
白禹軒很想笑,也為父親感到慶幸,要是她聽到這段話,肯定揮拳問候。“她是一間頗負知名度PUB的老闆,在臺北市的中、青年代才俊很少不知她的店。
“海棠長相偏向豔麗型,天生的惹火身段並非刻意打扮,她之所以‘無所事事’是因為我的堅持,你不該只聽信片面之詞就妄加臆猜她是輕挑女子。”
輕挑是她的保護色,吃過虧的他太清楚她的手段,只是他老是身不由己的上當。
主觀意識強烈的白臣陽不輕易相信人。“光聽她的名字就知道不是好女孩,像酒店小姐。”
“爸,你太偏頗楚月的說詞,海棠姓海單名一個棠,你不能要她不姓海改姓白吧!”白海棠,聽來很不錯。
這一刻,白禹軒動了結婚念頭,雖然他還不確定是否愛她,但她一定是他最美的新娘。
“楚月有什麼不好,先前你們還走得好好的,怎麼一會兒工夫你就移情別戀?”兒子的花心叫人擔憂。
“她的辦事能力我無話可說,若是公私不分地連我的私事都要插手,我寧可她只當我的秘書。”說他翻臉無情,他承認。
楚月是年前招考的新秘書,外形甜美可人十分單純,以他風流、花心的程度怎可能錯過她,不到半個月光景她成了他的枕畔人之一。
剛開始她沉醉在戀愛的甜蜜中,外界對他的評論她一概不相信,以為她是他最終的愛人。
後來她接到他諸多情人打來的電話,一一過濾後便明瞭了他的花心,開始利用工作之便,阻止他和其他情人的約會。
本來他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由她去胡鬧。女人他多得是,走了一個馬上遞補新人,身邊永遠不缺美女做伴,可是她的單純天性己經變質了。
有一回他在某位情人家中過夜,正在興頭時她居然打了電話來,像抓姦的妻子似詢問他的行蹤,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