臾,她便顫著身子在他的身下說不出話來!

賀蘭子徹今夜卻是要有意懲罰她,只是挑逗,並不給她:“那個女人,在你的眼裡是桃花,在我的眼裡,卻是不知名的危險……你以後若再用這事情耍小性子,我便……”

“你便怎的?”她想要兇狠的橫他一眼,眼波流溢,卻是無邊的**。

他停留盤旋,遲遲不進:“你以後若再為了外面那些不著邊際的女人,和我耍小性子,我便不給你!”

雲歌癟癟嘴,心裡覺得他的邏輯好像有問題,這明明就是他的錯,怎麼到最後,卻變成是她在無理取鬧了?

再說了,今天晚上這戰事,明明就是他硬要挑起的,可是他的口氣,卻好像是她纏著他要的……

她還要思忖這邏輯硬傷,他卻一個挺身將她那些勉強組建的思維全部撞飛:“記住了沒有……”

她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答的,反正就是感覺到他好像很滿意,動作的幅度更大了!

……

兩個人奔忙了**,凌晨睡前又做了劇烈的體力運動,雲歌第二日早上便怎麼都醒不過來。

賀蘭子徹也沒有將她叫醒,自己穿戴洗漱之後,神清氣爽出了寢宮。

一個小太監在寢宮外面候著,看見他從裡面出來,急忙上前躬身行禮,後說道:“西郡王,段公子在前面落玉軒等你!”

賀蘭子徹輕嗯一聲,往落玉軒前去。

段少宇自從降服了身上的般若心法之後,精氣神倒是好了不少。

這段時間跟著子徹為北漠悍匪逼宮一事勞心勞力,卻也不見神色有多疲倦,依舊是氣宇軒昂的翩然模樣。

子徹上得落玉軒的時候,他正對著滿園夏花吹著黑色玉笛,笛聲輕揚激越透著歡快,一聽便知道他心胸豁朗並無雜念。

聽見腳步聲,他收了玉笛,回身對子徹微微頷首道:“你來了?”

“嗯!調查的事情怎樣了?”子徹走過去,掀了袍服和他並排而坐。

段少宇斂眉回道:“已經查清楚了,這次劫持衍兒的人,正是你昨夜懷疑的北漠首領十餘年前收養的那個小乞丐,她現在是北漠十大殺手之首,名叫錦覓兒,現在住在鍍陽城裡面的磨鏡館裡面……”

說到這裡,卻停了下來。

“沒有了?”子徹問。

段少宇澀然一笑,開口說道:“子徹你知道這磨鏡館是什麼地方?是何人所開?”

賀蘭子徹搖頭:“不清楚,磨鏡館難道會和北漠那幫人有關係?”

“不,不是和北漠那幫人有關係,是和我們有關係!”段少宇把調查的結果詳細的說了一遍,苦笑著又說:“看見她們,我還真是挺意外的!”

賀蘭子徹沉默片刻,伸手在段少宇的肩膀上面輕輕一拍:“我這邊也有情況,你知道昨夜雲歌帶回來的孩子是誰嗎?”

“誰?難道不是衍兒嗎?”段少宇緊張起來:“如果不是衍兒的話,那衍兒現在的處境豈不是更加危險?”

子徹含笑又在他的肩頭輕拍兩下:“不是衍兒,是無涯!”

“無涯?”段少宇驚訝的呼了一聲,從石凳上面站了起來:“怎麼會是無涯?”

子徹將司春的做法說了一遍,又道:“段少宇,錦覓兒劫持的人是無涯,而沐雲舞和玲瓏都沒有看出異樣,可見錦覓兒對雲舞和玲瓏還是很防備的……”

“你想說什麼?”段少宇已經有些被這變故弄得糊塗了。

子徹也站起身,看著園中帶露的夏花,道:“我想說的是,沐雲舞玲瓏二人,和北漠那幫人肯定不是一夥的……,我還想說,既然她們選擇過那樣的生活,我們就尊重她們,別去打擾她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