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若安趁著這個機會,飛快的跑到柳叔的跟前道:“您就是柳叔吧?”

柳叔停下手裡的活計,上下打量著若安道:“方才就看出你不對勁!你究竟是誰?真正的劉嬸在哪?”老獵戶目光刁的很,一眼就識破了若安的偽裝。若安也不惱,時間緊迫沒那麼多時間和他解釋只能剪短的表明來意:“我不是壞人,劉嬸現在也沒事很安全,不多時便能回來。現在我有幾個問題需要問你,希望你能幫我。還請如實回答!”

若安根本不給柳叔回話的機會,便自顧自的往下說:“劉嬸說你來這裡的時間最長。對這群山匪的生活也最熟悉。那這群山匪夜間的巡邏站崗情況是怎樣的?都有幾波人?分別在什麼方位?能告訴我麼?”

柳叔有些排斥,擰著眉頭道:“你是誰?問的這般詳細,究竟想幹什麼?”

若安也不瞞他,坦然道:“我想逃出去……”

柳叔一愣,隨即便是拼命的搖頭:“我不管你是誰,想從這逃出去。沒這麼簡單!”

“還未試,便要打退堂鼓嗎?”若安反問。

柳叔意味深長的嘆了口氣:“姑娘,你以為我會甘心留在這裡嗎?你以為我沒試圖逃走過嗎?他們為何要鎖住我?就是因為我多次逃跑未遂,不得已。他們才給我上了腳鐐,找專人看管……你別看現在這裡的人鬆散成性,可到了晚上,那便是猶如一頭頭復活的野狼,不僅防守嚴密,而且兇殘異常,我一個人試圖逃跑尚且如此,你一個姑娘家,就更是難上加難了……”

若安嚥了口唾沫,她沒想到這裡的夜晚會防守的這般緊密,柳叔這般身手敏捷的老獵戶都尚且很難逃脫,更別說她還想帶著這一群老弱婦孺逃出去,更是難如登天……可既然來了,若安就沒打算退縮,她還是決定豁出去試一試。

“柳叔,再嚴密的防守也會有破綻,你只需告訴我這裡是如何換班的,每次執勤的人數是多少,都分部在什麼地方就好了,剩下的事情,我自會安排!如果不出意外,今夜我便會帶著你們所有村民離開!”若安說著鄭重的點了點頭。

老獵戶愣住了:“姑娘,海口不是這麼誇的……你這手無縛雞之力如何能帶著這麼多人出去?”

若安笑道:“柳叔,制敵之道不一定非要用武力,用用這裡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若安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姑娘切莫大意,這群山匪若是發起狠來,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我勸你還是不要好高騖遠,亂誇海口了……”柳叔勸道。

若安還想辯解,卻只聽得凌亂的腳步聲傳來,望風的趙嬸慌忙跑了過來:“守衛回來了!回來了!快!快散開!”

若安聞言心中鬱結,山匪怎麼回來的這般快!自己還什麼都未問出!可也沒有辦法,若安迫不得已站起了身,想要離開,胳膊卻被柳叔一把抓住了,他一臉的狐疑盯著若安質問道:“你究竟是誰?”

若安掰開了他的手,淺笑道:“我是辰賢王妃……”說罷轉身就走,剛回到酒罈子旁邊,新一組看守的兩名山匪便走了進來,對著若安和趙嬸幾人一頓臭罵才算了事,末了,還將若安推了出去,讓她繼續為外面的人倒酒。

這個機會是若安求之不得的,她樓了酒罈出了帳篷,在營地裡轉來轉去也並未引起旁人的懷疑,只見她一個閃身,便湊到了關著寶根和劉嬸的那個帳篷。

帳篷前的守衛儼然是喝多了,正眯著眼睛磕頭打盹的睡著,若安小心翼翼的從他身邊擦過,儘量不發出聲響,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進了帳篷。

見若安回來,寶根激動壞了:“夫人!方才可真要嚇死我了!”

“是啊是啊!老婦的心臟都快要蹦出來了!”劉嬸也在一旁嚷道。

若安安撫著二人的情緒:“好在有驚無險,這多虧了劉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