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星門距離少室山仍需幾日的往返,眼見大會日子將至,曲默平片刻不敢耽誤,一路直奔少室山,可能是在馬上受到顛簸的緣故,曲默平肩上的傷口又一次裂開了,是不是的隱隱作痛,曲默平顧不得去看,心道∶“武林大會,任你有通天本領,你也絕逃不過,我倒要看看,你能笑多久!”但轉念一想道∶“想不到師父連少室山的人都請來了,看來真是事關重大,否則師父也不會叫我走這一趟…不過沒關係,即便你這次逃了,我早晚會殺了你。”

一路奔波,已經漸進正午,豔陽高照,曲默平實在有些**難耐,若要去客棧,還要奔走半日路程,可這四周都是空曠之地,哪裡來的客棧?曲默平正愁如何打算,只見前方不遠處竟有一個茶棚,曲默平當即就過了去,尋了一個位置,座了下來,便叫道∶“小二,一碗酒,一疊牛肉,四個饅頭。”小二應諾,片刻功夫,東西已擺在了桌面上,曲默平正吃著,忽聽遠處似乎有兵器打鬥的聲音,小二道∶“天天打打殺殺的,就不能安分點嗎?”曲默平道∶“這樣的是常有嗎?”小二道∶“我們早就習慣了,客官,我看你也是江湖中人,千萬別多管閒事。”曲默平聽過後,心下有些好奇,便朝聲音方向尋去,欲探個究竟。小二搖頭輕嘆道∶“上一個去看熱鬧的江湖人士,就有去無回,這次又…唉”

只見打鬥的是兩幫人馬,其中一方共有五個人,均身穿藍色衣袍,曲默平一眼便認出了那五人是海沙幫的。海沙幫雖不是什麼大派,但卻零散但我分佈在各地,所做之事與匪類無異,在江湖中名氣極差。而他媽的對面是兩個身著青衫的劍童,手中均持有一柄長劍,身上隨處可見被利刃所傷的痕跡,其中一個人手裡還抱著一個檀木盒子,盒中之物,看起來十分貴重。

只聽海沙幫的人道∶“識相的快把東西交出來,爺爺饒你們不死,放你們一條生路!”其中一個劍童回應道∶“江湖上誰人不知海沙幫從不留活口,你們怎麼會放過我們?即便你們放了我們,這盒中之物也不能交給你們這些匪類,這可是我家先生送給鎮國將軍守衛邊疆之物。我們又怎可輕易給人!”海沙幫的人一聽,怒道∶“好,那就休怪我們無情了!”

說罷,五人齊攻,分路前進,海沙幫均以鐵爪作為兵刃,雖十分短小,卻靈巧至極,兩劍童見狀,揮劍相抗,霎時間,兵刃的撞擊聲再度響起,長劍雖長,但此時卻佔不到什麼優勢,對方的一對鐵爪可分擊而出,變幻莫測,叫人難以捉摸,片刻功夫,兩劍童身上已經遍體鱗傷,曲默平在一旁看著,心道∶“那盒子裡究竟是什麼東西呢?海沙幫非要到手不可…”心中正疑惑之時,只見那沒拿盒子的劍童雙手已被鐵爪死死勾住,另一人想來搭救,卻被兩名弟子阻擋,只見其中一海沙弟子猛地一下,將鐵爪狠狠的刺入了那名被勾住雙手的弟子的心臟位置,當場斃命。另一劍童見狀,奮力挺劍相抵,但對方人多勢眾,幾番搏鬥,漸入敗勢,正欲再度揮劍,誰料,持劍的手竟也被勾住,眼見就要剛剛的劍童落入相同的命運,千鈞一髮之際,曲默平飛身而出,運勁雙掌,朝海沙幫弟子猛地一揮,兩名弟子立時喪命,其餘三個弟子表現出極為駭然之色,道∶“你是什麼人?你爺爺的買賣你也敢管!”

曲默平像那劍童道∶“你沒事吧?”劍童應到∶“我沒事,多謝恩公救命之恩!”海沙幫的弟子見曲默平未加理會,道∶“既然你要多管閒事,我就送你們一起上路”說罷,三人朝曲默平直撲過來,眼見快到曲默平跟前時,三人均同時長袖清揚,頓時間沙粒一片,劍童失聲道∶“不好!是毒鹽!”毒鹽,是海沙幫的獨門暗器,接觸人身,可融化血肉,不出片刻,人就會化為血水,這或許就是海沙幫能立足江湖這麼久的原因,海沙幫的弟子道∶“你們就等著化為血水吧,哈哈…”正說著,突然,三人的臉色均變得鐵青,之後發紫,一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