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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小孩也說不定……
不!不可以那麼灰心!一切應該是場誤會,她自己搞錯了而己。
“笙歌姑娘?”見她磨磨蹭蹭的,嚴長風催促。
廉欺世緩緩伸出手,緩緩湊向大夫擱在桌上的手,在大夫正要開始把脈時,她猛地把手抽回來。
“呼、呼……”握著剛被碰到的右手腕,她氣息不穩地喘著。
“怎麼了?”這話是雷觀月問的。
原來他並非真的漠不關心,反而隨時都在注意她的一舉一動。
“嗄?不,這個……”廉欺世一時不知道怎麼解釋。
“笙歌姑娘,快別浪費時間了,我等等還得把大夫送回去,夜間看診價錢加倍。”嚴長風一邊在大夫的手心裡比畫,告訴他發生了什麼事,同時催促她。
“是……說得也是,那我把手交給你了,大夫……”廉欺世瞠大一雙己經不小的眼,滿臉猶豫不定。
一把將她的手按進大夫的手中,嚴長風不再給她拖拖拉拉的機會。
廉欺世被突如其來的情況給嚇了一跳,直覺要抽回手臂,可嚴長風不從。
她立刻堆起笑臉,“呃……我看就這樣吧,你們不用給我錢,我乖乖的離開。”找個地方好好躲起來。
“事到如今,笙歌姑娘到底在猶豫什麼?”嚴長風不但要壓著她的手和她說話,同時還要跟大夫解釋,忙得不得了。
大夫則是被他們的動作阻擋,無法順利替她把脈。
“這個……也許像近鄉情怯的感懷,很難解釋的。總之,我保證一毛錢都不拿,事後也不會來找你們麻煩。”她不死心想把手給抽回來。
“笙歌姑娘的意思是要直接簽下契約?”嚴長風死命的壓著她亂動的手,偏不讓她得逞。
“啊,契約!沒錯,我籤,多少我都籤。”她豪氣承諾。
“還是不成。”嚴長風拒絕,“也許現下你會遵守約定,仍難保假以時日,會出現喪母苦兒,回來找父親的老舊戲碼。”
聞言,雷觀月怪異地覷了親隨一眼。
為這種不可能的事堅持?嚴長風的舉動引起他的疑問。
或者是他多想了?嚴長風只是喜歡依照計畫好的事,分毫不差地完成?這倒是非常可能,因為他的性子正是如此。
“你是看戲看多了才會這麼想,毫無根據!你憑什麼認定我肚子裡有孩子?”
她話一說完,嚴長風難得露出詭計得逞的笑容,問:“既然沒有,幹嘛不讓大夫診斷?”
哎呀,中計也!
“不要吵了。”雷觀月起身,優雅地緩步至她身畔,對嚴長風命令:“放開她。”
嚴長風循聲望向主子,眼底有著不從。
“她當然必須確定了才能走。”雷觀月承諾。
也許他太縱容這個身兼多職的親隨依自己的喜好行事,如今才會難以控制他。
嚴長風這才放開她,廉欺世立刻想抽回自己的手——
“不準動。”雷觀月輕柔的嗓音,此刻聽來無限甜膩,卻無法令人有受寵的感覺,反而是置身危險中的錯覺。
嚴長風替主子取來椅子,伺侯雷觀月坐下,然後直視著她戰戰兢兢的側臉。
“如果你不從,我有很多方法可用。也許該先讓你瞭解,大戶人家的規矩特別多,連家法也不少。”
甜美的威脅,如芒剌,根根紮在廉欺世的左半邊,她連回頭看他的意願都沒有。
見她不再反抗,雷觀月不疾不徐地指示:“大夫,請。”
嚴長風點點大夫的手心,接到指示,大夫摸索著她的手腕。
廉欺世猶不死心地將袖子拉緊,然後打哈哈,“天冷、天冷。”
刺人的目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