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的移動。

床榻邊的夜明珠被錦帕蓋著,只留下一圈小小的光暈,落在兩人的身子上,折射出糾纏的影子。

顧元朝不停地撫摸著她的背脊,找尋她的敏…感點。口中含著她的指尖,舔…舐的時候她就忍不住抖動,輕咬的時候,桃花源就含得他更加緊更加熱。他心裡滿滿的愛意快要溢了出來,夏令涴足夠好,不軟弱,也不外強中乾,能夠陪他逗趣笑鬧,也能與他一起分擔,就連床榻之上也沒有其他女子的謹慎木納。夏令涴是活潑的千金小姐,是大膽的紅顏知己,也是貼心的雍容正妻,她一人獨佔了女子們那些最缺少的活力,又讓他如何不被她吸引,如何不為她的快活而傾心。

他將她扶正了,附身下去吻著她,她的雙手勾著他的後頸,與他相互含笑追逐糾纏,雙腿盤在他的腰肢上,主動地隨著他的動作而緩慢的迎合,眸中的那點點愛意逐漸在擴大,佔據了他所有的視線。

他擁緊了,讓小龍緊緊咬住那歡愉的尾巴,將兩人帶入極樂,攀升再攀升。他讓她在自己懷裡顫抖,在自己的唇瓣呻…吟,在自己的進攻下逐漸臣服,他不知道是自己的強勢多一些還是她的高傲多一些,只知曉這一次,他們在一起看到了璀璨光華。

五一回 。。。

* “雪妃娘娘,大公主殿下,日安。”夏令涴與夏令姝攜手站起,微微行禮。

大公主攜著雪妃堂而皇之坐在兩人原本的躺椅上,覷著夏令涴已經隆起的腹部,笑道:“趙王妃如今金貴地緊,不在乎偶爾站著舒坦下筋骨吧。”讓孕婦站著,未孕之人坐著,就算是天家,也萬萬沒有如此不近人情的道理。更加勿說,此處還有太子妃的地界,大公主雖為長姐,可也沒有欺壓弟媳的道理。

夏令涴早已從顧元晴處知曉那妙音與妙姍就是大公主的舞娘,是特意藉著皇后的手塞到趙王府的,如今兩人對上,她考慮身子為重,心裡憋著氣硬是忍下了,太早打草驚蛇不是她的做法。

夏令姝扶著姐姐,對著身邊的宮女道:“再去搬一張軟榻來。趙王妃不夠金貴,可太子妃金貴得很。”公主算什麼,她既然敢拿自己的姐姐開刀,她這太子妃妹妹難道還瞧著不成。這宮裡借勢壓人的見多了,可壓到她太子妃頭上的已經快要絕跡。

周圍的太監宮女臉色都不變一下,沒了一盞茶十分,已經有人置來了檀香木美人榻,鋪上幾層鳳凰浴火的坐墊,安放好矮几,再放下長形靠枕,正形靠背等物,又有宮女擺放了滿滿一茶几的新鮮果品和清茶。幾個伶俐的宮女將公主坐著的幾邊翻看了幾頁的書籍也挪到了夏令姝觸手可及的地方。

夏令姝揮揮手:“這書髒了,再去挑基本不費眼費心的雜書來。對了,前些日子太醫寫的《孕婦十忌》也拿來給趙王妃瞧瞧,這天氣太熱難免心浮氣躁,看看書容易靜心。”卻是連大公主碰過的書都不願意再瞧一眼。說罷,她又親自扶著夏令涴在一頭坐下了,自己才對大公主道:“大公主這些日子可還舒坦?雪妃娘娘新進宮來,缺個伴兒的話也可以找我說說,畢竟我們年紀相當。”

雪妃,自然是去年年末之時雪族送來的和親公主,如今已經被皇上封為雪妃,獨寵一人讓六宮粉黛無顏色。可惜的是,皇帝最大的皇子已經三十有五,而他自己也已五十多。長年累月的繁勞,身子早已疾病纏身,有些事心有餘而力不足,故再如何寵幸宮妃也不如壯年之時。這雪妃自小在雪山長大,習慣了寒冬天氣,來了四季鮮明的北定城還病了一場,皇帝徹夜守候更是讓其他嬪妃們嫉妒非常,故之後她在後宮中一直不得人緣。好不容易有同為異族的大公主對她照拂一二,可也改善不了多少。畢竟公主對於皇族來說只是工具,嫁出去也是潑出去的水,再有人緣也改變不了她們自己的地位和利用價值。現在見得皇城中最為勢盛的兩位女子端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