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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梁田被那根粗臂勒得氣喘不均。
“早什麼讀,不去上了!”
聽到這句話,剛才還在努力奮鬥的梁田突然不動了,安靜的任由男人箍住自己。
自己也真是的,太拿自己當回事了。自己只不過是男人的一條“狗”,是沒有人身自由的。上大學也只男人恩賜的,上不上還不都是他說了算。
司源感覺梁田不動了,正奇怪呢,一看他的臉,眼睛禁閉著,牙關咬著,竟是一片悽然之色。心不由一下抽疼。
司源突然心情煩躁起來,鬆開手臂把人往外一推:“走吧!”連司源自己都沒發覺,那語氣多麼委屈。
梁田如得特赦令,一個鯉魚打挺倒回床上。
“呵”司源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好,手腳又扣了上去。
梁田心裡那個氣啊!按按自己痠疼無比的腰,腦子裡一大堆昨天夜裡受罰的畫面突突往外湧,止都止不住。
司源的手也溜到梁田的細腰上,力道適中地按摩。
“不如你在床上早讀沒課本。那就練聽力吧。”頓了頓,司源開始“播音”。
“Ifsomeonelovesaflower……”
司源特意把音調放低,婉娩誦來,竟似一把上好的大提琴在低吟淺唱。
梁田暗歎男人的超強記憶力,只不過看過一遍的東西就能背誦出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過目不忘吧。自己哪一天也像男人一半就好了,不求那超強的記憶力,只求口語可以好一點,像男人嘴裡流淌出的句子一樣,如一條溫柔又泛著浪花的河流,又像一首歌。
梁田沉浸在如歌的河流裡,痠痛不適的腰部又被人按揉得舒服的不得了,不知不覺竟墜入了夢田。
“Whocansaywheretheroadgoes……”
手機第二次打破寧靜,司源又一次把手伸向罪惡的手機。
董東北班長?應該就是那個男生吧,接。
“喂?梁田你怎麼沒來學校,早讀要考勤的……”
“梁田病了,今天請假。”
“咦?你是……”
董東北的疑惑未完成,因為司源憤憤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司源看到被電話吵醒的梁田正看著自己,一臉的……又來這招?司源有點頭皮發麻的感覺,揮手放行。
“起床吧,去上學。”
說完又不大甘心的加了一句:
“不過要先給我做吃的。”
***。。。。。。。***
梁田出現在課堂上的時候,大家立馬露出了佩服的表情。
真是個堅強的好學生啊,病成這樣了還堅持來上課。看那小臉白的,看那小身板晃的,走路的時候小腿肚還直打抖。
那保鏢(東北哥們頂不住眾哥們的軟磨硬泡威逼利誘吐了實,同學們都知道了黑衣人的真實身份,不過照今天的情形來看,大家不但沒有異樣眼光,反而覺得梁田有私人保鏢是很正常的,而且是十分應該必須一定要的。)站那麼遠做什麼。還不趕緊過來扶一把急需保護的主人?!
可憐的喑很無辜的成為眾人譴責目光的“靶子”,但喑很坦然自若,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若是伸手扶一下“表少爺”。回到酒店說不定會成為真正的靶子專接收真槍實彈的那種!
就這樣,梁田同學在毫無自覺的情況下,就樹立了一個堅強,向上,謙虛,富而不驕的光輝形象。
梁田一整天都很小心翼翼的避開和同學們(特別是老愛動手動腳表示友好的東北哥們)的身體接觸,臉上也儘量不出現“笑”的表情。雖然不清楚男人是怎麼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每一個動作和表情的,但梁田敢肯定這和身後那個總是和自己保持五米左右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