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結合。”末了加上一句,“不行。寒假就把一手素材整理出來,我們開春再討論。”

君莫只得答應,轉身給韓自揚電話,充滿自責。

她這樣子,自己怎麼好再說她,韓自揚站起來,立在落地窗前:“好了,去哪裡不是玩?歐洲我也去了很多次了,不要難過。”

可是君莫更加難過:“可是我還沒有去過啊……”

韓自揚哭笑不得,這倒好,反倒是他的不是了——無緣無故的提出去旅遊,結果去不了,還惹得她難過。

他講話更加低聲細語:“我們晚上去吃什麼?”

果然是殺手鐧,君莫的注意力便移開了——“你晚上有空麼?”她不無懷疑。

韓自揚低聲笑:“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確實沒有,他雖然忙,只要是答應過她的,卻從來沒有食言。

“那晚上六點,你到學校來接我。”君莫笑著說,“到時候再說——實在不行就你做菜。”

“好。”他一口答應。

韓自揚放下電話,微微整理了思緒,“下午的會是幾點?”

小林卻聽得發呆,猛地回神:“兩點在21樓企劃部會議室。”

“好了。”韓自揚翻看資料,照例禮貌的說“謝謝”。

小林剛剛要帶上門,又被叫回來,“晚上還有什麼安排?”

“是,和楊總一起的晚餐。”

“替我推了。”他頭也不抬的說,“就讓公關部應酬一下,不要怠慢了。”

“好。”小林應下了。

出了辦公室,她長嘆一聲,引來一群色女聚集,“有沒有八卦?”

“我真是不想說了——天天這樣被刺激,去哪裡找這樣好的老公?”

一片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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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鐲記“李君莫,這是什麼?”

每次他這樣喊自己全名的時候,君莫總會不由自主地微微縮一縮肩,才敢抬起頭去看他帶著怒意的雙眼。

她急速的在腦海中想了一遍:不小心把他的檔案弄丟了?(不會,他從來不把東西亂放)學生遞給自己的情書被發現了?(更加不會,那是自己想象出來的,會有幾個英俊的小正太學生很迷戀自己)。

到底是什麼?

她用手撐著桌子站起來,疼得倒吸一口冷氣——白天和學生一起去班級活動爬山,到底身子骨老了,一到家就渾身痠痛。

剛轉過頭來,手腕就一把被扣住,左腿肌肉緊得難受,君莫微微趔趄了一下。

韓自揚似乎一下子忘了興師問罪的原因,皺眉問她:“怎麼了?”

“沒什麼。”君莫飛快的說,“你……剛才想和我說什麼?”

他抬起她的手腕,放在她面前,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君莫疑惑的眨眨眼:“我手臂沒事啊,爬山的時候磕到的是腿。”然後急忙住嘴,心虛的看了他一眼——印象中上一次衝自己發脾氣是因為大冬天忍不住吃了很大一客冰淇淋,結果回來咳嗽了一個星期。

他果然低頭去看她的腿,沉聲說:“讓我看看。”

膝蓋處一塊觸目驚心的淤青,再往下看,零零碎碎的還擦破了皮,草草的貼著創口貼。

“沒事的,我處理過了。”她小心翼翼的說。

韓自揚看著她滿臉痛苦的坐下,終於還是忍不住伸手扶了一把。然後冷著臉把銀色的手鐲拍在君莫面前:“你第幾次把它亂丟了?”

君莫恍然大悟,早上出門前想起來是要去班級活動,便順手摘下了手鐲。

“我怕弄丟了,才沒帶出去。”她訥訥的解釋。

“噢,怕弄丟?就擱在鞋櫃上,要不是我看到了,你現在還沒想起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