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和一個長老,並且幫著司馬教主對付了更為厲害的蒙面人,才解救了北冥教的危機。彭大哥,顏祺姐姐,當時你們都是在場的,秋遇哥哥為北冥教做的事,你們應該多少知道一些吧?”顏祺搶著說道:“小靈子說的沒錯。他們確實是幫了北冥教的大忙。我想彭長老也不會否認吧?”彭玄一原本只知道其中的一部分情節,現在聽小靈子一說,顏祺從旁作證,忽然覺得很後怕,如果當時沒有吳秋遇和小靈子,還真不知道能否平安度過那次危機。他在驚愕之餘,也不得不全盤認可。其餘眾人聽完,也覺得吳秋遇和小靈子簡直就是北冥教的救星,不知彭堂主為何要帶人圍攻他們。

小靈子繼續說:“幫助司馬教主和彭大哥平息了總壇的風波之後,我們連北冥教的一口茶水都沒喝,就跟著紅衣堂的人一起下了山。後來,我和秋遇哥哥去薊州城裡找一個朋友。曾家救過秋遇哥哥和他那個朋友的命,因此秋遇哥哥對他們也很感激,也在曾府住過幾天。在府君山,旋風旗和烈火旗的兩位新任旗主奉命襲擊曾梓圖,當時我和秋遇哥哥也在,也被他們困在穿雲洞。為求自保,秋遇哥哥和無涯大師只得奮力衝出,幫忙解圍。也許就是這次衝突,讓什麼人覺得我和秋遇哥哥要與北冥教為敵。因為後來我和秋遇哥哥就再沒見過北冥教的人,哦,除了剛剛去世的司馬教主。”

小靈子稍稍停頓了一下,說道:“我很想知道,彭大哥怎麼就認定我和秋遇哥哥謀害司馬教主?”

顏祺也開口問道:“彭長老,你說他們謀害教主,不知他們是如何謀害?可有證據?”彭玄一當時愣了一下,他當然不能在屬下面前說出司馬相在薊州城裡的遭遇,只是說道:“這是司馬教主親口所說,還能有假?”小靈子問道:“那司馬教主有沒有跟你說過,他是怎樣得知我們謀害於他?是他親眼所見,還是聽別人說的?”彭玄一愣了一下,如實說道:“這個……是聽人說的。”小靈子又問:“那是聽自己人說的,還是聽冤家對頭說的?”彭玄一不由得心中一顫,沒有底氣地說道:“是……好像是……是冤家對頭在得意之時,自己親口說的,說幸虧有你們幫忙,他才能順利得手。”小靈子笑道:“現在大家聽明白了吧?是司馬教主聽到冤家對頭說我們要幫忙害他,然後就認定是我們害他。唉呀,我和秋遇哥哥真是可憐。白白為北冥教出了那麼多力,不但沒有落到任何好處,在司馬教主眼裡,別人甚至是北冥教的冤家對頭,隨便說一句什麼,就能讓司馬教主把我們當成是謀害他的人。我們真是活該!活該!好,既然這樣,那你們就動手吧!我們只能怪自己瞎了眼,蒙了心,下輩子投胎再也不亂作好人!”眾人面面相覷,然後都看著彭玄一。彭玄一剛才聽了小靈子的一番訴說和幾句質問,越來越覺得是北冥教虧欠他們,也漸漸感覺可能是教主被人故意矇騙,他一時尷尬無語。

這時顏祺說道:“彭長老,還記得那天晚上你在草蕩中遇險的事麼?”彭玄一點了點頭,不解的看著她。顏祺說:“你剛剛吩咐完,讓我們挖陷阱、設埋伏,對付他們兩個。小靈子就偷偷前來報信,說你進入草蕩會有危險。我們這才能夠及時趕到。說到底,是小靈子救了你。”“是你報的信?”彭玄一驚訝的看著小靈子。小靈子說:“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彭大哥要帶人對付我們呢。”彭玄一拱手道:“多謝你,小靈子。真沒想到是你救了我。”小靈子賭氣說:“我已經知道錯了。真不應該多管閒事!”彭玄一尷尬的搖頭苦笑。

顏祺問:“彭長老,那現在怎麼辦?小靈子他們,咱們抓還是不抓?”彭玄一說:“剛才韓堂主說的對,這裡面很可能有誤會。秋遇兄弟和小靈子姑娘對本教立有大功,是我北冥教的朋友,司馬教主和路大長老甚至商量,要安排秋遇兄弟做教中一位長老,只因秋遇兄弟謙虛推辭才最終作罷。似他們這樣的朋友,咱們不能輕易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