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提升上去才行。

兩天後,郡主府被人送來了一件禮物。

這是一件紅木大箱子,箱子四處還穿著孔兒,體積之大將個人裝進去也不為過。抬著箱子送禮的人將箱子和一封信交給郡主府的守門人,便快速的離開了。

如此之舉讓郡主府守門的人實在難辦,只能將事情通報進去。

水瓏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正沐浴完用吸水的布巾擦拭著頭髮,饒有興趣的走到大廳,看著被放置在大廳中央的紅木箱子。

“小姐,這是信。”沐雪在外人面前總是稱呼水瓏小姐的。

水瓏將信接過來,沒有急著開啟,卻叫人開啟箱子。

一名男僕走中央,用力將箱子開啟,然後看到箱內之物,驚叫了一聲,急忙的後退。

他這一叫一退,立即引發了眾人的好奇心,個個都伸長了腦袋,朝箱子內看去。

水瓏也看到了箱子裡的事物……不,該說是人。

這箱子裡裝著的是個人,一個被五花大綁,嘴裡塞著團布,靜瞪著雙眼的男人。

這個男人還是水瓏認識的——白將軍府付姨娘孃家的嫡子,付嘯泗。

水瓏看到這一幕,心底已經有了絲絲的明瞭。

她開啟手裡的那封信,看著信紙寫了不少話,全是好聽之語。不過簡單翻譯過來便是:他們將付嘯泗交給她處置,要殺要剮都隨便她,只願她消了氣,能夠幫助付姨娘成為將軍府新的大夫人。付姨娘當了大夫人之後,一定會好好的報答她。

水瓏才回來祁陽城,卻知道白將軍府的大夫人衛氏死了之後,白將軍就沒有再立新的正室。不過想都想得到,白將軍不動聲色,他後院裡的那群女人又豈會安安分分。

“付家嫡系那邊是不是又生了個種子?”水瓏對沐雪問道。

沐雪搖頭,接著說:“不過聽聞,付家嫡系的大小姐正在招婿。”

“入贅的上門女婿?”

“是的。”

“難怪。”水瓏將信放在一邊,看向下面的付嘯泗,輕柔說:“你被放棄了。”

這句話就跟尖刀似的刺入付嘯泗的心坎,令他面龐都失了顏色,眼裡的情緒複雜至極。他先怨恨的瞪著水瓏,轉眼又化為絕望。

他恨水瓏,因為是她將他的命根斬斷,讓他失去了做男人的尊嚴。可是事到如今,許多事情他都看得更清楚明白了。如果當初他沒有聽他人挑撥,去尋水瓏的麻煩,欲想殺死她的話,他自己也不會遭受到這些。

比起仇恨水瓏,他更仇恨付家。

他不是付家的嫡子嗎?不是爹孃的親生兒子嗎?為什麼這樣對待他!正如水瓏所言,他被放棄了!

“嗚……嗚嗚嗚!”付嘯泗嘴裡發出悲鳴聲,淚流滿面。

水瓏看了一眼就懶得再看,吩咐人說:“將他鬆綁丟出去。”

付嘯泗驚訝的猛地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水瓏。白水瓏竟然要放了他?這怎麼可能!?

水瓏自然不會向他解釋自己的心思。

她兇狠卻不弒殺,斷了付嘯泗的命根,是因為當初他先招惹了她。現在對方對她毫無威脅之力,她也不至於為了當初那麼點恩怨就殺了他。

何況真的殺了他,還會惹了一身腥。

這付家和付姨娘信裡說要與她合作,實際也不過是想利用她罷了。單用一個付嘯泗和一個空口承諾就想她幫助他們?實在笑話!當她白水瓏是四歲痴兒不成。

現在她已經脫離了將軍府那個恩怨地,就懶得再去管這大宅院的事。

水瓏的身影很快消失大廳內,留下付嘯泗還思想恍惚,不明白白水瓏為什麼這麼簡單放了自己。當下人幫他鬆綁取下口布後,趕出了郡主府才回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