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平,但誰也不知道楊平去了哪。雷神教現在也在鬧內訌,教宗朗士元正面臨著教內首領人物的罷免,哪裡還有餘力顧及找楊平呢?同時,最讓騰格里氣悶的時,戰爭已經進行到了緊要關頭,偏偏監察委員會還特派了一個什麼‘屠殺戰俘’事件特別調查組趕到興州,專門調查10月28日先遣隊將軍木託下令斬殺光明帝國戰俘的事情,特別調查組組長黃諮甚至已經下令將木託與先遣隊的幾名軍官已經關入了大獄,等調查清楚之後,再行定奪。本來已經完成使命的榮赫準備趕回大本營的,見‘屠殺戰俘’事件鬧到了這步田地,就又留了下來,為木託等人作證,偏這位特別調查組的組長好像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一般要將這件事情進行公正嚴明的審查,毫不給榮赫面子,直讓榮赫惱火萬千。

1月16日,天氣陰沉,從北方吹來的寒風將卡貝恩徹底地凍結了起來。戰爭已經遠離了卡貝恩,這裡遺留下來的問題只能靠政治來解決。目前唯一讓大家關心的事件,就是九龍帝國監察委員會‘屠殺戰俘’事件特別調查組在興州興起的這**獄,在泛大陸的戰爭打得熱火朝天的情況下,這樣的情形無疑非常的岔眼。恰好今天又是提審木託一行的日子,那些無聊的百姓一大早就圍到了興州府正堂外,想看看這件轟轟烈烈的‘屠殺戰俘’事件將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九點正,黃諮準時升堂,並下令將木託諸人提了上來。本來被九龍帝國百姓視為英雄的木託等人,現在卻戴著沉重的刑具,在士兵的監押之下彳亍而來。

一臉正氣的黃諮等木託一行人提來,驗明證身之後,一拍驚堂木。“木託,你到底招是不招?”

木託淡淡地應道,“黃大人,我已經招了,你還要我招什麼?”

黃諮一窒,哼了一聲說,“快說,你一個小小的先遣隊將軍,領兵不過萬人,職銜不過四級,到底是誰下令讓你屠殺戰俘的?還從實招來,免招刑罰之苦!”

木託哼了一聲,“黃大人,你是想屈打成招嗎?在場計程車兵都可以作證,沒有誰命令我!就算你殺了我、殺了我全家,我還是這樣說!”

黃諮被木託的話氣得臉色血紅,強忍著怒火,對劉亢道,“你來說,到底有沒有人指使?你可知道,帝國法律對舉報有罪者可以從寬發落的!”

劉亢一歪脖子,“黃大人是吧?你扯淡去吧!要不是我尊重帝國的法律,我還想說是我下令屠殺的戰俘呢,不關咱將軍任何事……”

“放肆!”黃諮終於忍不住,還沒待劉亢說完,暴喝一聲,站了起來,指著堂中一般人等對衙差道,“給,給,給我用刑,用大刑!”

榮赫一直在旁聽,此時再也忍不住了,站起來道,“誰敢?”黃諮和衙差都被他嚇得一愣,榮赫冷哼一聲說,“他們都是帝國的軍人,都是有戰功在身的軍人。黃大人,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在元帥部沒有宣佈剝奪他們軍職和軍銜的情況下,誰都不能對他們用刑。帝國法律有明文記載,怎麼,你敢邈視帝國的法律?”

黃諮指著榮赫,“你,你,你是以什麼身份和我說話的?你可知道,我是朗主席特別委任的調查組組長,擁有處置全權!”說到這裡,似乎找到了倚仗,膽氣也大了起來,“你信倒是不信,我立刻就下令將他們拖出去斬了!哼,帝國法律裡可是明文規定,屠殺戰俘者,滿門抄斬!我殺他一個,不算過份吧?”

榮赫一咬牙,“朗士元難道大過皇帝陛下,大過帝國的法律了?”

黃諮嘿嘿地笑道,“這個問題我不知道,你可以當面去問問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