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很篤定,那幾名體修看見自己這個架勢勢必要上來營救。

果不其然,剩餘的四名體修看見辰宗向著術修衝了過去,只能心中暗歎,但是身子卻也毫不猶豫的擋在了辰宗行進的道路上。

有很多事情,都是不願去做,但是不得不做的,比如現在的辰宗和現在的這群修士,兩邊都是情非得已。

但是很明顯現在辰宗這邊的情非得已比那邊要少得多,至少他現在自我感覺還挺有成就感的。只是這個成就感只怕是維持不了多久了,因為四名體修中的土修已經發動磐石術,而火修則居於最後,看樣子是時刻準備著找個空隙能打幾下是幾下。

畢竟靈氣雖然無用,但是拳腳的傷害還是有的,沒有那個修士能承受燃靈之後體修的近身攻擊還毫髮無損的。

至於另外兩個體修,一個不知發動了什麼,身上綠光大盛,旋即全身就如同乾枯了的老樹一般,而另一位則是周身波光盪漾,整個人都模糊了起來。

辰宗不以為意,反正他太多事情不知道了,這兩個不算什麼,知道不知道都得砍。

腳下炎閃使用,一下就閃到了施放了磐石術的體修身前,一記簡單到不行的力劈華山就給他用了出來,不過這次的速度更快,土修還沒有反應過來寂滅刀就已經來到了他的眼前。

無奈之下,只能聚氣全身靈氣硬擋,頓時只覺雙手一涼,旋即胸前乍現一條血紋,竟然已經被辰宗劈傷了,不過好歹還是擋下來了,辰宗此時也不禁暗歎,施放了磐石術還全力催動靈氣的土修就是硬啊,砍不動啊。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就讓他無法理解了,只見那名全身如同老樹一般的木修將雙手放在這名土修的背上,旋即只見那兩隻掉落的手生出無數根鬚,竟然重新接合了回去。

這算啥?這還打毛線?我砍成兩半我看你能救不。

辰宗頓時脾氣就上來了,不管不顧的竟然將手中寂滅刀再次催動了起來,竟然要硬生生的割斷這名土修,絲毫不顧已經來到他身後的火系體修與水系體修。

而遠方的兩名土系術修則不約而同的合力施展地牢術和地引術,前者是希望能夠圍困住辰宗,後者則是將幾名體修給牽引到別處,辰宗附近實在是太過危險。

但是他們的術法還未施放完成便聽見耳邊傳來一股深沉並且巨大的聲音,旋即只覺得腦中暈暈沉沉的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施放的術法也被打斷了。

辰宗也極其驚訝的看著手中的寂滅刀,他一直以來都是催動靈氣之後用其來揮砍,而從未用其來震動整把刀,而這次在如此近的距離他若是要殺死這麼體修的話,他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類似鈍刀子割肉,一點點的磨過去。

卻不料寂滅刀還有這個功效,站在遠處的兩名術修尚且腦子昏沉,何況盡在咫尺的兩位體修,那直接就兩眼翻白的暈了過去。

倒是辰宗身後的兩名體修沒有什麼事情,雖然也覺得頭腦有點像被重錘敲擊了一樣,但一來他們不是術修,施放的術法不需要心神操控,二來可能是因為辰宗在其身前,因此他們這兒並不是攻擊的範圍內,不然辰宗自個是肯定死翹翹了。

但是多多少少這一下影響了他們的攻擊,辰宗雖然覺得五內時冷時熱,劇痛無比,但還是可以忍受,反觀眼前的兩名體修,那名土修沒了那全身如同枯樹一般的修士的幫助,雙手再度落下,並且看樣子似乎已經被辰宗劈在胸前的寂滅刀所發出的聲波震死。

而另外一名體修則是已經暈了過去,此等大好機會辰宗如何會放過?自然一刀劈死了事,不過辰宗留了個心眼,他劈的是腦袋,他琢磨著如果你腦袋身子分家了還能給接起來那小爺我也沒話說了。

自然,要是每個木系體修都如此逆天,那別的修士都要去買塊豆腐撞死了,話說,渾身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