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生仁吃了才對身子好啊。補血的呢。”

“是是,姑娘說啥就是啥。”也不知道姑娘這腦子裡一個又一個的古怪念頭都從哪來的,劉媽媽對著伏秋蓮搖搖頭,猛的想到昨個兒周氏帶人捎來的信兒,只看向伏秋蓮夫妻,“姑爺,姑娘,大太太讓人捎了信兒過來,說是家裡有人收花生呢,村子裡不少人家都賣了,問咱們那些是不是也賣掉。”

“就賣了吧,娘子你說呢?”連清這麼多年一直在村子裡長大,他讀書,但並不是說真的就一心只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了,他也還是要幫著家裡做些事的。所以,對於這收花生的也有印象——往年村子裡花生一下來,都是挨個村子裡來人收的。

有些大方的便留上一些給家裡人吃,給孩子解解饞,可大多數村子裡人的做法是全賣掉,因為家裡沒錢。

在他們眼裡,一文錢也那是錢!

如今,聽到劉媽媽轉的周氏的話,連清略一算計,便曉得村子裡的確是有人前來收花生了,那麼些個東西放在大嫂那裡他也有幾分不好意思,還不如直接就賣掉得了。

往年連家沒分家,都是由著連老爹作主,花生收來下晾曬幾天,待到有村子裡前來收花生的,直接就賣掉。

如今,連清依舊是循著舊例,只是他才開口,身側,伏秋蓮卻是猛的搖了下頭,“相公,這花生咱們先不別。”

“不賣?”連清有些詫異的回神,一臉的疑惑,“娘子是想留著吃嗎?那太多了,咱們吃不完的,若是娘子愛吃,留個一兩袋就好。”他頓了下,解釋道,“那麼多的花生老放在大嫂家也不好,拉回來也不方便,還不如賣掉,咱們只留個一兩袋放在前院,娘子愛吃時便拿了吃。”

“相公,你且聽我說。”伏秋蓮笑著讓連清坐下,又拈了劉媽媽手裡的花生仁往嘴裡塞了兩顆,只笑道,“媽媽,你說我想吃便去煮了吃,你是怎麼個煮法,說來聽聽?”

“姑娘怎的問起這個?”劉媽媽雖是疑惑,可卻還是恭敬的回話,“自然是用水煮啊,把花生放至水裡煮至水沸,滾了幾滾,拿出來放些鹽,油和蔥花,豈不是香香的剛剛合口?”

“相公,你在外頭酒樓用飯,可曾吃過花生”待得連清點頭,伏秋蓮菀而一笑,“相公吃的花生,無非就是煮,炒兩樣吧?水煮便是劉媽媽剛才所說那般,炒更是乾鍋爆炒,可是這樣?”

“是啊,娘子說這些做什麼?”

連清和劉媽媽都覺得很奇怪。

花生不都是這樣吃的?

看著兩人不解的臉色,伏秋蓮挑挑眉,眸底一抹自信掠過,“媽媽,你把花生分兩份,一份你去煮,餘下的一份我來煮。”

“姑娘怎好好的想起下廚來了?”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伏秋蓮眸光微閃間眸底盡是狡黠,對上連清和劉媽媽好奇的神情,她只是笑,“一會你們不就知道了?”

窩在廚房裡,伏秋蓮在劉媽媽和冬雪幾個滿是驚訝,疑惑不解的眼神裡把花生仁放進裝滿水的鍋子裡,然後,不等劉媽媽的驚撥出聲,她已經把鹽丟了進去,而後,隨著幾個人不可置信的眼神,她放了椒鹽,茴香等調料……

一切就緒,她拍拍手,蓋上鍋蓋,揚頭衝著幾人嫣然一笑,“成了,小雨子把火燒起來吧。”

“這,這樣煮?”哪裡有這樣煮的?劉媽媽很有幾分不能接受,“姑娘,這樣真的能成?”

“放心吧,咱們一會看結果。”

倒不是她想著賣弄,主要是覺得吧,即然有了花生,又想吃,為什麼不弄好吃一點?而且,放在家裡的花生就那樣賣掉也挺可惜的?

她之前曾在街上特意察看過。

酒樓或是說書的茶館裡都有花生,水煮的,爆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