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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亦忽然對葉楓換了稱呼,連態度都變得恭敬有禮,葉楓明瞭花子亦所做為何,這是在以四大弟子的身份向浩氣盟主效忠。可花子亦的話裡,又透露出了一個資訊,四大弟子受人監視,在盟內的權利逐漸在被人架空,如今形勢危急,葉楓時間所剩不多。
“多謝四位!”葉楓拱手對花子亦及易之颺稱謝,這一場驚天陰謀,逐漸浮上水面,只是這幕後之人仍舊觸控不到。
葉楓目送花子亦與易之颺離開,走回屋內,皇甫陵匆匆從洛陽趕至蜀中,人困馬乏,趴在桌上已然入睡。穀雨還是未醒,呼吸倒是平穩。葉楓藉著燭火,拆開那封信,才看幾行,凝重的面容終是露出了久違的笑意,葉楓撥出一口鬱氣,笑著道:“原來是你。”
“師尊腦後有一處小指蓋大小的傷口,血跡凝固,未在腦中尋至暗器,餘觀之此乃紅塵一脈修習凝雪為冰武學,紅塵一脈自蕭沙死後只餘惡人谷一任谷主王遺風,自二任谷主莫雨始,凝雪功為雪魔堂堂主必修之功。”
葉楓把信紙裝回信封之中,置信封於燭火之上,轉頭看向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的穀雨。昏暗的燭火中,葉楓嘴角勾起一個詭異弧度,似笑非笑,似嗔非嗔,極為邪魅。
作者有話要說:
☆、情從何起(上)
花子亦醫術了得,穀雨第二日清晨便醒來了。穀雨醒來時,感覺右臉頰處有一道溫潤的氣息撲在臉上,這氣息太過熟悉,以至於穀雨起身的時候左半邊臉也紅霞滿布。皇甫陵走進屋內見到的就是一個清冷的男子紅著臉,坐在床上,神情尷尬,雙手壓在床邊,不知該往哪裡放才好。
皇甫陵“噗嗤”笑出聲來,暗道如果穀雨看見昨夜守在他床頭憂心忡忡的葉楓,現下穀雨的表情肯定更加好看。
穀雨目光一直停留在俯臥在床沿睡著的葉楓臉上,葉楓生得風流倜儻,羽睫濃密細長,襯著葉楓燦若星辰的眼眸,使得葉楓更添軒昂。
“把藥喝了吧。”皇甫陵本不想打擾穀雨,奈何葉楓睡著前囑咐過皇甫陵,如果穀雨醒了就讓他把藥喝了。
穀雨這時才注意到屋內還有一位英姿颯爽的女將軍。看眉眼,這位女將軍剛過及笄之年,清澈的眼眸裡帶著一抹與世無爭,又藏著一抹倔強。穀雨剛剛醒來,仍有些昏沉,對上皇甫陵的雙眸,一時怔愣住了:皇甫陵眼中的神色讓穀雨想起了一個他恨了很久又愛了更久的人。
穀雨伸手接過皇甫陵遞來的藥碗,向皇甫陵道謝:“多謝姑娘。”穀雨並未急著把藥喝下,反而垂下了頭,看了眼睡在身邊的葉楓,穀雨對上皇甫陵的視線,微微彎著嘴角溫聲問道,“請問姑娘是何人?”
皇甫陵將背後的雪陽槍取下,提在手中,空出的左手指著葉楓,秀眉揚起,頗為自豪地道:“葉盟主的大徒弟,天策府皇甫陵。”
“大徒弟?”穀雨捧在手中的藥有些涼了,穀雨熟知藥性,花子亦開的這味草藥趁著溫熱服下療效最佳。將手中的藥一飲而盡,穀雨臉上疑惑的表情並未退去:“這麼說,葉盟主不止收了一個徒弟?”
皇甫陵把穀雨手中的藥碗拿了回來,點點頭,轉身往後走了幾步,邊走邊道:“據我所知,師父只收了我和長孫凌,至於師父之前或以後有沒有收徒,這我便不知道了。”皇甫陵走到屋內中央的圓桌前,把那空了的藥碗放在托盤上,捧起托盤走出門外。
穀雨望著皇甫陵颯爽背影,突然轉了臉色。穀雨沉著臉,目光徘徊在葉楓的臉上,喃喃道:“葉堂主,你從前不是說過從不收徒麼?”
穀雨話音剛落,葉楓就醒了。趴在床沿邊側頭而睡的人半張臉壓在手背上,葉楓的臉頰紅了一塊,剛好巴掌大小,若是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是被穀雨給扇的。穀雨未曾想葉楓會在這時醒來,心頭一凝,上齒咬住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