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通微笑著說道。雖然此時袁福通已經算是頂級的修士,但卻一直沒有放鬆過對自己的要求,修煉的時間從來耽擱過。有些時間,也都用在了琢磨修煉上,就連陪石玉茹的時間都不多,更不會花費時間精力專研棋藝這些東西。

“說的也是啊。”石玉茹笑了笑,心中微微有些感慨。袁福通的情況石玉茹很清楚,回到夜魔宗已經快三年了,袁福通像這樣陪著石玉小茹休息的時間都很少,更不用說花費時間研究那些玩樂的東西了。雖然知道修煉是修士的根本,袁福通也有更高的追求,但石玉茹心中難免微微有些遺憾。不過這種遺憾石玉茹卻不會表現出來,只是更加努力的修煉,追趕袁福通的腳步而已。正如袁福通說的,修士只有擁有了頂級的力量,才能真正的逍遙,才有足夠的時間享受逍遙。

“我們先停一下吧,有客人到了。”袁福通剛要說些什麼,忽然神色微微一動,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對正在準備起身回洞府的石玉茹說道。

“兩位好清閒啊。”不久之後,兩道身影踏空而來。落在了山頂上,正是陶銳和席耳兩人。陶銳看到棋盤,略帶些羨慕的說道。這些年他一直在幫席月護,非常的辛苦,看到袁福通如此閒適,一時有些感慨。

“呵呵,我們這也是偷得浮生半夜閒。恭喜席仙子了。”袁福通笑著對兩人說道。經歷了十年閉關,席月終於還是衝過了元嬰後期的門檻,進階為大修士。邁過這一個坎,無論是實力還是地位,都會有巨大的提升,對於席月本人,陶銳,整個夜魔宗,都是一件大好事。

“多謝袁兄的點撥。如果沒有袁兄你相勸,席月恐怕也沒有今日,今日我們來這裡,是專程向袁兄道謝的。”席月拱手半躬,很誠懇的說道,旁邊的陶銳也一臉的肅穆。雖然是極好的朋友,但這種大恩,兩人還是要鄭重道謝的。

“自己人,就不用說這些了。何況能夠進階,主要靠你自身的努力和夜魔宗各位的護持幫助,我不過是多說了一句而已,當不得如此。”袁福通擺擺手,微笑著說道。

“袁兄說的是,我們是自己人,這些虛禮就不用了。”陶銳也沒有再豎持,笑著說道。“袁兄,你最近過的很是逍遙啊。”

“逍遙到是算不上,不過是有些閒暇而已。”袁福通笑了笑,說道:“這次來是請我們參見慶典嗎?”

“這是肯定的,有你這尊大佛放著不用,實在是有些浪費啊。以袁兄你的威名,只要去了墨巽山。就給我們夜魔寄撐起場面了。”陶銳用略帶些玩笑的口吻說道,不過也不完全是開玩笑。袁福通這些年的戰績,委實彪悍了些。直接死在袁福通手中的大修士,就有五個,滅在袁福通手中的大派,也有兩個,更是讓明州,懷州,炎州,啟州發生了重大變故。

特別是最近十年,以一人之力,將當年元虛谷已經穩定下來的勝局改變,天魔宗再次強勢介入炎州,壓制住了元虛谷,三擊之內,在雲黎宗的宗門上空,眾目睽睽之下,擊殺九雲真人,讓中土到達一定等級的修士,都知道了袁福通的強悍。除了五大頂級勢力,其他門派都將袁福通列為不能招惹的人物,即使是五大頂級勢力,此時也不敢貿然和袁福通起衝突,畢竟光腳不怕穿鞋的,袁福通了無牽掛,而五大頂級勢力卻家大業大。

如果真的爭鬥起來,就算能夠解決袁福通,也必然要付出極大的代價。而且一旦出手沒有完全解決,那就是天大的禍患。投鼠忌器之下,袁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