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看你的!”

貝克冷汗一身一身的,開始為那位剛上任的國王陛下祈禱,希望他的錢包能經得起折騰。

“貝克,還有一件事。”

他剛要離開,又被菲爾娜喊住。

“什麼事?”

貝克問道。

“還有一件事情,這贖人的事情怎麼也不該只有那位新國王關注才對雷亞爾三世陛下的信使在幹什麼,將這個訊息透lou給他。”

“菲爾那,你這是……真夠可以的!”貝克臉上lou出恍然之色。

菲爾娜嘻嘻一笑:“有競爭才會有壓力!”

海德亞克享受的待遇還是不錯的,雖然有人監視,但行動上也還算是自由。

但同樣來自塞內加爾的另一位信使可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

林納特伯爵是塞內加爾公國一位世襲貴族,以前出訪其他國家的時候,所到之處雖然不至於夾道歡迎,可也是前呼後擁的,哪裡像現在這樣冷冷清清,根本就是軟禁。他原以為那位領主或者領主府的高階官員必定會來見他,誰知只有一個小官在他剛來的時候看過他一次,其後就彷彿被遺忘了似的,在這個院子裡足足呆了七、八天……竟是除了送飯的之外,再沒有任何人來看過他,這哪裡還是對待使節,根本就是將他當做俘虜對待了。

雖然他和他的隨從身上都帶著隨身的武器,可院落的周圍環伺著數百名比蒙精兵,整個院子被圍得如鐵桶一般,可以說是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做為一名世襲貴族,林納特伯爵即便在跟隨雷亞爾三世逃亡的時候也沒有嘗過這般滋味。

到了最後,他終於忍不住提出要見帕索領的領主大人,可那個送飯的比蒙戰士竟然用一種看白痴的目光瞅了他一眼,然後慢條斯理的道出一番話:“領主大人和政務官大人現在都沒空,等有空了自然會來見你,你就安心等著……如果你不想等,隨時可以離開,但要提前通知我們,現在街上可不太安全。”

離開?就這麼空手而歸,那陛下還不把自己活剝了?

林納特伯爵頓時不寒而粟,雷亞爾三世陛下迭經大變之後,脾氣變得古怪異常,動輒發怒,所有的臣子都是戰戰兢兢的,這次的任務如果失敗,還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

不死心的林納特伯爵第二天又提出了要見菲爾娜或是貝克的要求,然後,無論是送飯的人或是院外的衛兵,都似乎是得到了囑咐,竟是有如聾啞一般,絲毫沒有和他羅嗦的意思。

在領主府的書房裡,菲爾娜和貝克還在討論塞內加爾戰俘的問題,貝克已經讓人將海德亞克的使命透lou給林納特伯爵,估計很快他就會提出離境的請求。

“菲爾娜,那個林納特伯爵你真的讓他走?”貝克問道。

“當然,兩國交兵不斬來使,何況戰爭現在已經結束了。”菲爾娜說道。

“可他會把我們和塞內加爾新國王商談的事情告訴雷亞爾三世,萬一他惱羞成怒揮軍反攻坦噶尼城怎麼辦?”

貝克擔心的問道。

“反攻?那他是自尋死路。”

菲爾娜冷笑:“人還是要送走的,有些事情那個林納特伯爵也是做不了主的,讓他回去討個主意也不錯。”

“可……如果雷亞爾四世答應加價呢?”

貝克問道。

“那就把價格透lou給林納特,誰出價更高就歸誰!”菲爾娜說道。

“普通士卒怎麼辦?”

貝克問道。

“另行處理,在我帕索領,官兵一率平等,身價相同。另外,你安排人廣而告之,開放邊境,允許戰俘家屬過來探親,而且是免費接送。”

“這是為什麼?”貝克詫然,這數萬戰俘家屬的免費接送,費用也是一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