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打馬臀。

王楚月軟綿綿躺在他懷中仰著俏臉,神色複雜的凝望著他,櫻唇開闔,幾度欲言又止,終於忍不住道:“皇上要去救什麼人,是不是你的心上人?”

蕭若無心他顧,隨口答道:“不是,就朕的一個朋友,合作伙伴。”

“哼,朋友?”王楚月忿忿說道“還不承認!什麼朋友能讓你急成折服模樣?失魂落魄的。”語氣中透著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她自己都沒有發覺。

蕭若愣了愣,縱馬飛奔之際,注意力重新回到她身上,嘻嘻笑道:“怎麼?妹妹你吃醋了呀?”一面說,一面俯頭湊嘴,飛快在他吹彈得破的臉上“嘖”的親了口。

王楚月聞言一呆,霎時間羞得滿臉通紅,猛地轉過螓首。怒道:“誰、誰吃酷了?!小昏君,你還不放了我!”

她輕嗔薄怒起來別具一番美態,蕭若饒有興趣的望著,心下微微一動。經過這次的事,她的表情倒豐富了許多,不再是一開始的清冷自若,淡然處之,好似早已斬斷了七情六慾。萬事不縈於心地模樣。這時才像個妙齡少女,以前簡直就是個看破紅塵的老太太。

蕭若看得骨頭一輕。湊過頭去,衝她耳朵呵了口熱氣,怪笑道:“好妹妹,你給朕從實招來。你究竟始天生不能嫁人的石女,還走因為修煉某種內功心法,暫時不嫁人?要始前者的話,就當朕什麼也沒說;

而如果是後者的話,嘿嘿……咱們兩個是不是來打個商量什麼的?“

王芝月耳輪癢癢的,被他呵得心慌意亂,又聽他問出這麼害臊的問題。她羞不可抑,貝齒緊咬下唇,轉頭狠狠狂丟給他一個白眼,而後緊閉美眸,再不理他。

蕭若哈哈大笑,心想:“你就是座冰山。朕也能給你捂暖喏!朕有的是時間,有的是耐心!”

在官道上一口氣狂奔出十幾裡地,還沒有發現任何陸菲菲地蹤跡,胯下坐騎體力漸漸不支,蕭若正沒作理會處,忽然前方遠處一個紅衣女郎縱馬飛馳,這女郎身前馬鞍上挾著個人。隱隱可見紫色衣帶隨風飄動似乎正是陸菲菲被她師姐制住的情形……

蕭若一見精神大振,使勁揮鞭催馬狂奔,馬兒也像感染到了他的激

動,長嘶聲中精神百倍,撒歡兒望前飛奔。

距離漸有拉近之勢。前方紅衣女郎似有所覺,回首望了一眼,然後縱馬全力疾馳,兩騎又漸漸拉開。蕭若生恐對方逃出視線,心下大急,也自加速打馬狂奪。

前後兩騎一跑一追,轉眼又向西奔出二十餘里,前幾日大破異族兵的清鹽縣城城廓隱隱在望,前方紅衣女郎一騎突然消失於地平線盡頭處。

蕭若暗恨不已,此刻胯下駿馬精疲力盡,開始口吐白沫,再加催逼隨時有可能累斃倒地,他心想欲速則不達,再怎麼急也不是辦法,對方也要讓馬匹休息並喂些草料,人也要打尖,她們想必是進清鹽縣城去了。他便放緩馬速,徑望清鹽縣城馳去。

王楚月所中的“綺夢散”藥力漸漸消退,蕭若二話不說,一指封住她氣海穴,使她運不出內力,與尋常不會武藝的少女一樣,也就無法逃出他的手掌心。可憐的王楚月芳心大忿,仍舊身不由己的窩在他杯裡。

蕭若進得城來。與王楚月草草用了午餐。再買了一匹好馬讓她乘騎。因事發突然。他身上一文錢也沒帶,花的錢都是王楚月行囊裡地,他是見慣了成千上萬金銀的人。這等“小錢”花起來自然大手大腳,出

手豪爽。花人家的錢全然不知心疼。王楚月在一旁不免看得有些傻了眼。末了。蕭若把剩下的銀兩往她行囊裡一塞,呵呵笑道:“小姑娘,別心疼,回頭我加倍還你!呃……你不會不懂本公子是從來不說戲言的吧?哈哈!”

辦完這些事。蕭若來到衙門前,“咚咚咚”大敲鳴冤鼓,待衙門差吏出門檢視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