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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招呼後麥穗就坐在夏至對面,夏至禮節性打完招呼後就繼續和其他人聊天,不生疏不熱絡,彷彿麥穗就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老同學。
麥穗這次回國其實是有私心的,她雖然出了國,但一直都跟國內的同學有聯絡,這幾年,輾轉打聽到夏至一直都沒有女朋友,所以這次一聽到徐謙要藉著給兒子辦滿月酒的名義開同學會,她想也不想的就來了,可現在看到夏至這樣的態度,她心裡滿滿都是苦澀。
就當夏至他們聊的開心的時候,趙輕歌一臉苦澀的捂著手指磨磨蹭蹭的走了出來,大家都在聊天,所以根本沒幾個人注意到她,趙輕歌樂的鬆了口氣,不過看到夏至一臉疑問的表情,臉又垮了下來。麥穗也注意到了趙輕歌,待看到夏至和她的對視後,心跳一下子失去了規律,於是就那麼死死的盯著趙輕歌,緊張又卑微的祈求著一個希望,趙輕歌感覺到麥穗的目光後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想不明白那麼美麗優雅的一個女子怎麼會用那麼怪異的眼神看自己,不過手上的疼痛感提醒著她感覺找救星,不然真的要痛死了!
趙輕歌低著頭快步走到夏至身邊,然後在他皺著眉頭的注視下,做賊似得把捂著的手開啟了一下,然後又立馬捂住:“夏至,痛!”趙輕歌到廚房去幫忙,球球媽實在盛情難卻,於是就讓她切菜,本來她想好好表現一番來著,事實上現實發展的也挺好,可切到最後的時候不知為什麼,刀口偏了一下,所以,趙輕歌同志的好好表現晚節不保,趙輕歌切到手那一刻就驚慌的掩飾過去,反正菜也切的差不多了,隨便找了個藉口便溜出來找夏至,這麼大人切菜還切到手什麼的真的太丟人,趙輕歌只好捂著血流不止的手粉飾太平。
從切到手到找上夏至,時間已經過去好幾分鐘了,所以現在趙輕歌的手簡直是慘不忍睹,刀口雖然不深但血流的很恐怖,夏至看到傷口的第一眼,心都漏跳一拍,反應過來後,立馬扯過桌上的紙巾壓在趙輕歌手上,然後黑著臉叫徐謙拿醫藥箱過來。夏至這一喊,把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待看到她滿手的血後都唏噓起來,七嘴八舌的問她有沒有事,趙輕歌覺得這下丟人丟大發了,紅著臉勉強“嗯嗯啊啊”的應付詢問,再看看夏至那一臉包公相,她覺得生活真是無法好好進行了啊……
徐謙拿來醫藥箱後,夏至小心翼翼的給她清洗包紮好傷口,不過全程都是黑著臉,趙輕歌理虧在先,所以只好低著頭頂低氣壓。
夏至替她包紮完傷口,情緒莫明的深深看了趙輕歌一眼,本想開口訓她幾句,礙於太多人在場,於是只好作罷,用手摸了摸她被包紮著的手後就繼續和其他人說話去了,趙輕歌見自己終於逃過說教,心裡鬆了一口氣,如果在身體受傷後馬上又被男朋友罵一頓,那真是無比的虐身虐心,雖然知道夏至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但死緩總比立即執行稍微和諧點兒,至少在這期間她可以好好表現,爭取爭取改判。
麥穗看完夏至和趙輕歌的互動後整顆心都是涼的,雖然全程夏至都板著臉,但他眼裡的愛憐是怎麼也掩飾不了的,本來她心裡還抱著一絲僥倖,可現實總是無比殘酷,想到這,麥穗的心裡充滿了苦澀,要是當年沒有那麼任性自我就好了。如果時間可以回到幾年前,麥穗無論如何也不會為了出國深造而和夏至分手,經歷過後才知道,什麼名利,什麼風光都是過眼雲煙,只有平凡的相守幸福才最真,可惜,世上永遠沒有如果,錯過就是錯過,也許這就是天意……
吃飯的時候,夏至的朋友都逮著趙輕歌敬酒,趙輕歌本想一顯女漢子本色,但想到自己醉酒之後粘夏至的蠢樣就明智的放棄了,所以那些酒全都由夏至代勞,夏至喝酒不上臉,所以趙輕歌也看不出夏至到底難不難受,只好著急的在桌子底下不停的抓著他的手亂動,夏至好笑的回握她,回過頭看了看她,示意自己沒事。得到夏至的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