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他媽放屁。”徐偉立刻罵道,“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你老婆嗎?”

張荷花長得瘦瘦弱弱的,身材高挑,水露的個子要矮一些,且身材比較豐膩,不用看臉也知道,絕對不是同一個人。

“她誰呀?”趙二川來了興致,“小徐書記牛掰呀,你竟然這麼快就勾搭……。”

“閉上你的狗嘴!”徐偉說完,就掛了電話。

本來今天心情挺好的,但是被趙二川這一通電話,搞得心裡很複雜。

她臉上帶著一抹憂鬱,“你那個同伴的老婆,到底幹嘛去了?”

“不知道。”徐偉搖了搖頭,“她又不會告訴我。”

“那你是不是要去幫忙找人呀?”水露又問道。

一起來的朋友不見了,自然要幫忙找人,那今天晚上,自己就有理由去寫論文了。

大家各忙各的,倒也挺好。

“對。”徐偉說道。

“那我先回去了,你路上小心一點。”水露說完,整理了一下衣服。

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徐偉快步上前,從後面抱住了她,“對不起,我今天晚上有事兒。”

扭過頭來,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我知道的。”

水露走了,沒多久,徐偉的電話鈴聲再次響起。

拿起茶几上的電話,是張荷花打來的。

“你在哪呢?”張荷花問道。

“我在江漢大學附近。”徐偉報了一下地址。

過了大概十幾分鍾,張荷花到了酒店的樓下,徐偉下樓上車。

啟動了汽車之後,徐偉說道,“趙二川懷疑我跟你有事兒,剛剛都衝我發火呢。”

“你對他說了些什麼?”

“我什麼都沒說呀,就是把他的衣服,又洗了一下。”

我靠!

這個女人做事的方法,還真是簡單粗暴呢。

再次來到今天早上的那條街,下了車以後,徐偉雙手插兜,面色淡然地問道,“你確定你的方法可行?”

“絕對可行。”張荷花言之鑿鑿地說道。

來到紅姐家,此時的紅姐,正窩在沙發裡看電視呢,她的臉色慘白,雙目有些失神。

“你們怎麼又來了。”紅姐一隻手支著腦袋,擰著眉頭。

當年有多風光,今天就有多狼狽。

當年有多放浪,今天就有多悽慘。

紅姐當年的胯下之臣,可以從這裡一直排到街口,可是如今確實重病纏身,令人不勝唏噓。

“我要報仇。”張荷花振振有詞地說道。

紅姐擺了擺手,“我已經老了,你們的事情,我管不了。”

她現在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呢,哪裡還管得了別人的事兒?

“在您的地盤上,如果不知會您一聲,是我張荷花不懂事兒,既然紅姐應允,那就多謝了。”張荷花說著,深深地鞠了一躬。

就在兩個人打算離去的時候,紅姐忽然問道,“你們是怎麼做到,讓韓禿子離開劉美麗的?”

在她的印象裡,劉美麗可是絕對的心機女,一般人可對付不了她。

而張荷花這個妹妹,她還是十分了解的,除了業務能力比較強之外,跟劉美麗鬥,兩個人壓根就不是一個段位。

“他幫我搞定的。”張荷花說著,勾住了徐偉的胳膊。

在她看來,徐偉能做成這事兒,她張荷花臉上很有光的。

徐偉皺了皺眉頭,強忍著沒有甩開他的胳膊。兩個人細微的表情,自然被紅姐看在眼裡,不禁暗自感嘆,江湖輩有人才出,看不出來,這小夥子雖然年輕,竟然有這種手段。

“只要別出人命,你們折騰去吧。”紅姐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