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荷花這個臭不要臉的女人,怎麼什麼話都敢往外說呀。

徐偉剛要開口,卻不料紅姐挑了挑眉毛,“你們不是兩口子。”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徐偉,最後落在徐偉的雙目上,“你是公職人員!”

隨後,她猛地將頭轉向了張荷花,“他是警察嗎?”

“不是。”張荷花立刻說道,“我怎麼可能把警察帶來呢。”

紅姐眉頭緊蹙,“你究竟是幹什麼的?”

“我是村支書。”徐偉亮明瞭身份。

實話說,當紅姐一語點破他身份的時候,徐偉內心中充滿了震撼。

自己一句話都沒說,她竟然能看出來,自己是公職人員,只怕一般人絕對沒有這本事。

“村支書有這樣的氣場?”紅姐自言自語地嘀咕了一句,臉上的疑惑更濃了。

徐偉不過二十幾歲的年紀,無論從氣場,還是從年齡上來看,他都絕對不可能是村支書的。“確實是我們村的支部書記。”張荷花解釋完了之後,立刻問道,“紅姐,劉美麗在什麼地方,我希望您能告訴我。”

“她早就不在這裡做了。”紅姐悠悠地說道,“我其實早就料到,你有一天會來找她的,只是沒有想到,竟然過了五六年,你才來。”

“家裡有事兒,脫不開身的。”張荷花開門見山地問道,“紅姐,告訴我劉美麗在什麼地方,價格您可以隨便開。”

“鳳凰夜總會。”紅姐擺了擺手,“我不會要你錢的。”

當年在一起幹活的姐妹們,跟張荷花關係好的人有很多,她完全可以透過別人,去打聽到劉美麗的下落。

之所以找自己,無非是想進一步瞭解劉美麗而已。

這麼多年的姐妹情誼,紅姐怎麼可能要她的錢?

“謝謝了。”張荷花十分感激地說道。

“我勸你不要去找他的麻煩。”紅姐淡然一笑,“現在的小麗,已經跟著鳳凰夜總會的韓禿子了,奉勸你一句,不要自討沒趣。”

張荷花瞳孔一縮,萬萬沒有想到,劉美麗真的草雞變鳳凰了。

只是這個賤女人,當年逼得自己,差一點沒有跳樓,這口氣怎麼能咽的下?

“好了,你們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吧。”紅姐慘然一笑,“我還要去醫院呢。”

聽她下了逐客令,張荷花立刻起身告辭。

再回去的路上,她問帶他們來的姑娘,紅姐究竟得了什麼病。

“子、宮肌瘤,惡性。”那姑娘吐出幾個字來,停頓幾秒又說道,“吃飯的本錢壞了,誰能料到紅姐最後是這個下場?”

張荷花跟她閒扯了幾句,然後離開了這條街。

“我想去一趟鳳凰夜總會。”張荷花說道,“你送我過去吧。”

剛剛紅姐明明告誡她,不要去找劉美麗的麻煩,人家現在已經有了靠山,她現在去只能是自取其辱。

張荷花究竟跟劉美麗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要深入虎穴?

“荷花姐,咱們這次來是賣水的,能不能別節外生枝?”徐偉十分嚴肅地問道。

等回去之後,立刻把她的銷售主任拿掉,讓她老老實實地待在馬圈村,再也不讓她出村半步。

“你只要把我送去就好,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張荷花固執己見。

“不去。”徐偉掏出車鑰匙,跳上了駕駛位。

然而,張荷花卻伸手攔下了一輛計程車後,一溜煙地向前開去。

我靠!

這個女人真是瘋了!

徐偉不敢耽擱,立刻追了上去。

兩輛汽車一路追逐,半個多小時後,前面的計程車停在了鳳凰夜總會的門口。

上午的夜店,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