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先生您好,我是徐偉。”徐偉笑呵呵地來到病床前,“您的病好點了嗎?”

姚振生滿臉錯愕地,看向了自己的女兒。

“爸,他就是跟我一起去燕都的徐偉。”姚靜說道。

聞聽此言,姚振生點了點頭,上下打量起徐偉來。

這小子長得倒是一表人才,眉宇間帶著一股英氣,但是,那雙眼睛賊溜溜,一看就是個市儈之人。

“小夥子,你跟靜靜是怎麼認識的?”姚振生平靜地問道。

女兒跟他在一起,兩天一夜沒有回家,莫說人家白家不樂意,即便是自己都覺得挺不過去。

他想看看,這個小子究竟有什麼魅力,能讓心高氣傲的女兒,對他如此鍾情。

徐偉的眼珠眨巴了幾下,隨後不請自坐,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姚先生,我是為了姚遠的事情,才跟姐姐一起去的燕都。”

他自然不敢說,能跟姚靜的關係如此親密,是因為兩個人酒後發生了激情的事情。

只能拿姚遠來當擋箭牌了。

“這一次去燕都,還是有收穫的。”

聽了他的話,姚振生皮笑肉不笑地問道,“哦?那你說說看,都有什麼收穫呢。”

“首先一點,我可以確定的是,現在警察局裡抓的那個詹柳青,根本不是殺害姚遠哥的兇手。”

“詹柳青和紅梅只不過是長得很像。”

“前天,靜姐打電話讓我來辨認,看看詹柳青是不是紅梅,我第一眼就覺得,她就是紅梅。”

“但是,仔細看了看她的手掌之後才發現,這個女人的手掌很粗糙,而紅梅的手,卻十分的纖細,這能說明什麼?”

姚振生沒有說話,只是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這個小子,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跟我玩心理戰。

他不過是想用設問的方法,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從而讓自己跟著他的話題走。

小小的把戲,也敢班門弄斧,真是可笑至極。

“紅梅是做陪酒小姐的,她的手絕對不會那麼粗糙,所以,我當時斷定,他們是兩個人。”徐偉說著,情不自禁地掏出煙來。

“別抽菸!”姚靜立刻在一旁提醒道。

姚振生則說道,“沒有關係。”

徐偉點燃了一支,然後又說道,“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如此完全相同的人,所以就大膽猜測,看看他們是不是雙胞胎,或者有什麼血緣關係。”

“結果呢?”姚振生問道。

徐偉的這番話,其實剛剛姚靜已經對他講過了,所以,臉上不見任何的波瀾。

“結果,我的判斷是對的,詹柳青是抱養來的。”徐偉立刻說道,“我們又跑到她被抱養來的那個村子,打聽了一下,得到確切的答覆是,詹柳青真有個雙胞胎姐妹。”

姚振生抱著肩膀,面無表情。

徐偉繼續說道,“另外,那個紅梅,她姓欒,她的父親是個賭徒,而那一次我跟姚遠哥一起喝酒的時候,那個叫紅梅的女人,跟我們一起玩骰子,玩的很好,一看就是個老手。”

“我現在有個大膽的猜測,是不是姚遠哥之前,在賭桌上的時候,的罪過什麼人,所以對方為了報復,才會下殺了遠哥的?”

他的一句話,頓時讓姚姚振生沉思了起來。

兒子賭博的事情,他確實聽老伴說起過,只不過姚振生並沒在意。

男人嘛,在社會中交往,難免會接觸到一些不良的東西,但是隻要不是嗜好,那都無所謂了。

“爸,姚遠之前賭博輸了錢,還跟白曉峰借過錢呢。”姚靜在一旁說道。

姚振生本來想問,借了多少,但又顧及到徐偉就在身旁,所以便只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