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年輕的時候,將一個仇家打成了植物人,然後隱姓埋名逃到這裡。”

“這一次警察上門,直接戳穿了我的身份,不過,幸好我沒在家。”講到這裡,熊三噗通跪倒在地,“槍哥,給兄弟一條明路。”

“如果您覺得,這事兒辦不成,那就把我舉報了,好歹也給您加一點業績。”

這話說得冠冕堂皇,其歸根結底,還是不信任徐偉。

沉默了許久,徐偉緩緩地說道,“想幫你也不是不行,不過。”

講到這裡,他賣了個關子。

熊三立刻說道,“槍哥需要什麼,儘管吩咐,我照做就是了。”

“等我電話。”徐偉站起身來。

跪在地上的熊三,眼珠動了動,隨後他從地上爬起來,擋住了徐偉的去路,“來人!”

徐偉一怔,心中暗忖,這小子想幹嘛?

門被推開,只見兩個服務員的手裡,拎著兩個手提箱。

熊三開啟兩個箱子,一個箱子裡裝的是紅彤彤的鈔票,而另一個箱子裡,則是裝在透明盒子裡的,十塊金燦燦的金條。

“槍哥,您請笑納。”講這話的時候,熊三額頭上,冒出一層密密的細汗。

徐偉頓時明白,這小子是不放心我呀。

拍了拍他的肩膀,徐偉緩聲說道,“我得先幫你去探探口風,這些金條,都換成錢,回頭我來拿。”

說完,徐偉轉身而去。

他前腳剛走,後腳立刻有個身穿黑西服的保鏢,湊了過來,“大哥,怎麼辦?”

熊三擺了擺手,“讓兄弟們撤了。”

按照他的計劃,徐偉如果不答應幫忙,或者不拿自己給的錢,今天讓他出不了這個門。

但是,他偏偏又說了最後這句話,熊三有點拿不定主意。

上了車,徐偉給姚靜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幾聲,正在給父親辦理出院手續的姚靜,接聽了電話,“有事兒?”

“把白曉峰的電話給我。”徐偉說道。

姚靜一怔,“你要幹嘛?”

“我去見見他。”徐偉淡定地說道。

“不行。”姚靜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他跟白曉峰較量,無異於以卵擊石,自己都告訴他了,白曉峰的父親是白海業,他是想找死嗎?

沉默幾秒,徐偉又說道,“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猶豫了一下,徐偉又說道,“那你把白曉峰的秘書,好朋友,還有其他跟他平時接觸非常密切的人的電話,全都給我。”

姚靜咬著嘴唇,不知該怎麼辦。

這個傻子,真要跟白曉峰較量嗎?

此時,辦理出院的大夫,不耐煩地催促道,“喂,你還辦不辦了?”

“辦!”姚靜點了點頭,隨後又跟徐偉說道,“我待會兒全都發給你。”

看著暗下去的手機螢幕,徐偉心中暗道,看來,自己得謀劃一盤大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