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馬金明又欺負你了?”徐偉問道。

原本他們兩個人的事兒,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相當於天雷勾地火,根本不存在欺不欺負一說。

但徐偉卻說的,好像許麗跟受害者一般。

果然,她不再說話。

“我不是已經把陸霞安排進了你家嗎?”徐偉皺著眉頭問道,“難道,他還敢光明正大地去你家?”

許麗嘆了口氣,轉身看著皎潔的月光,悠悠地說道,“他總是找各種藉口,約我出去。”

“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

自從陸霞住進徐麗佳之後,果然有一段時間,馬金明去的少了。

但是,只要在外面碰見,他總會糾纏她。

搞得許麗不勝其煩,卻又不敢跟他翻臉,忽然有一個清晨,許麗早起抱柴禾準備燒火煮飯的時候,馬金明鬼鬼祟祟地湊了上來,見左右無人,便一把摟住她,上下其手。

嚇得許麗花容失色,一邊左右抵擋,一邊低聲呵斥,“你如果敢亂來的話,我就喊人了。”

“喊吧,你隨便喊,早點被全村的人知道更好。”馬金明宛如一隻發情的動物,精蟲上腦,已經顧不得什麼名聲和影響了。

當他把鹹豬手,伸進許麗衣服裡,準備解開她胸衣釦子的時候,許麗徹底慌了。

青天白日,如果被人發現了,舌頭底下壓死人,自己就活不成了!

“今兒晚上,晚上給你。”許麗說完,猛地推開他,柴禾也不抱了,匆匆逃回了家去。

原以為,晚上有陸霞在,馬金明即便是有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來的。

卻不料,晚上八點多,馬金明忽然來了,聲稱他媽找許麗有事兒,讓她趕緊過去一趟。

許麗無奈,只能跟他一起出了門,到了前院的門口,馬金明根本沒讓許麗進門,直接將她拖到了旁邊的農田裡,然後發生了那種事兒。

自此以後,馬金明便隔三差五地晚上去她家,邀請許麗去他家一趟,各種藉口層出不窮。

搞得許麗苦不堪言,但又不能說什麼。

她也暗中告誡過馬金明,不要這樣亂來,一旦被陸霞懷疑的話,她就死定了。

可是馬金明哪管這些?

終於有一天夜裡,馬金明在自己的家門口,把許麗往農田裡拖拽的時候,恰巧被馬金明他媽發現了,隨後,她躡手躡腳地跟在兩個人的後面,終於藉助月色,看清楚了自己的弟媳婦跟兒子,在農田裡翻滾的情景。

氣的她當場血壓就飆升上來。

第二天上午,她氣鼓鼓地把許麗喊到了自己的家裡,直接把話挑明。

許麗說自己也是迫於無奈,還說應該趕緊給馬金明娶個媳婦,這樣的話,他就不會糾纏自己了。

馬金明的母親,昨晚上也確確實實聽到,是兒子一會兒哀求一會兒威脅,並且動作粗暴地把許麗弄到了農田裡。

所以,也沒有說什麼更加過分的話。

許麗走了,馬金明的母親開始給兒子張羅媳婦。

然而,馬圈村的窮,和村民打架的狠,早已經在四鄰八鄉里傳的人盡皆知,誰家的姑娘肯往這個村子裡嫁呢?

然而,馬金明漸漸地發現了端倪,因為他爸一般吃完了晚飯,總會去別人家玩牌,但是這段時間,哪也沒有去,不僅他不出門,馬金明出門他也阻攔。

馬金明正無計可施的時候,忽然趙二川找到了他,問他要不要跟著晚上值夜。

這種好機會,他豈能放過?

於是一口答應下來,開始了跟著趙二川一起值夜的生活。

別人值夜班,就是在村子裡轉幾圈,然後在沒有蓋好的辦公室裡,打打牌,下下棋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