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金剛和陳友仁見狀,連忙上前拉住了他。

“兄弟,千萬不要衝動啊。”陳友仁勸慰道。

“就是,為了這麼點事兒,不值得啊。”馬金剛也跟著勸慰道。

“不行!”趙二川大聲嚷嚷道,“我堂堂一個爺們,豈能受她的欺負。”

“我得讓她明白,這個家究竟誰說了算。”

張荷花披頭散髮,宛如精神病一般,咬著牙齒罵道,“這是我的家,你給我滾!”

一句話,頓時澆滅了趙二川的氣焰。

他眨巴了幾下眼睛,開始後悔起來。

自從兩個人結了婚之後,他一直都是吃軟飯的角色,對張荷花那是恭恭敬敬,生怕惹到她生氣。

如今自己灌了兩杯貓尿,竟然還動手打了人,這簡直就是撕了自己的長期飯票,愚蠢他媽給愚蠢開門,簡直愚蠢到家了!

馬金剛則湊到他的耳邊,低聲說道,“回頭還得跪搓衣板,多疼啊。”

聞聽此言,趙二川不禁打了個哆嗦。

陳友仁重重地咳嗽了一聲,“不過荷花也有錯,哪有當著外人的面,這麼不給面子的。”

萬一趙二川認了慫,自己跟馬金剛就得喝酒,計劃徹底泡湯了。

馬金剛的眼珠子轉了轉,隨後來到張荷花的面前,“弟妹,不是我說你,哪有你這樣鬧的,挨頓打不說,又有什麼意義呢?”

“兩口子還不是床頭打架床位和,還不是關起門來,一頓悶燈密之後,明天照樣你儂我儂,還不是……。”

“我要離婚!”張荷花沒等他的話說完,就瞪大眼睛,怒氣滿滿地吼道。

瞬間,所有人全都傻了眼,氣氛變得死沉死沉的。

丁勇心中暗叫不好,原以為今天有陸霞幫忙,能夠順利拿下水廠的,沒想到竟然出了岔子,這可該怎麼辦?

“離婚?”馬金剛冷哼一聲,“你也不想想,如果真的離了婚,還能在這個村子裡立足嗎?”

一句話,讓張荷花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中。

他說的沒錯,在馬圈村,自己本來就是二婚再嫁,一旦離了婚,就相當於得罪了兩家,以後在村子裡確實再也無法立足了。

自己辛辛苦苦忙活了好幾個月,原本可以進入村委會的,這下就全都泡湯了。

“不離婚也行。”張荷花抱著肩膀,冷冷地說道,“趙二川要向我道歉,並且保證從今以後,再也不能動我一根手指頭,如果做不到的話,那就離婚。”

面對自己的長期飯票即將失效,趙二川立刻說道,“荷花,你放心,我向你保證,從今以後如果我再打你的話,我就不是人。”

陸霞的腦瓜子多快,她見趙二川道歉了,立刻說道,“那剛剛你倆打架,究竟誰贏了?”

“自然是她……。”趙二川的話還沒說完,陳友仁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好傢伙,如果自己再慢半拍的話,這貨恐怕就認慫了!

一旦他認了慫,倒黴的就是自己和馬金剛了。

其實花錢不說,關鍵是喝那一杯酒,喝完了之後,那絕對是喝大了,一旦喝大了,丁勇隨便耍個花招,只怕兩個人就得掉進他的圈套裡。

“趙老二。”陳友仁湊到趙二川的耳邊,壓低聲音說道,“你可不能丟了馬圈村男人的臉,尤其是當著外人的面。”

“這話如果傳出去,都說馬圈村的男人怕老婆,咱們村子的形象,就全都毀在了你的手裡。”

趙二川一愣,“那怎麼辦?”

該怎麼辦,陳友仁一時間也沒有主意,他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馬金剛。

這貨的腦瓜子最好用,他一定能想出辦法來的。

果然,馬金剛笑容滿面地說道,“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