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周蕊和沈冰冰來了。

她們說說笑笑著,談論起了省城的事兒,似乎絲毫沒有在意阿刀的存在。

他猶豫了一下,端起面前的酒杯,“咱們一起喝一杯吧。”

周蕊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小口,沈冰冰喝的還多一些。

看著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女,阿刀內心中已經有了幾十種對付她們的畫面。

“好無聊啊。”周蕊掏出錢包來,拿出二百塊放在桌子上,“咱們還是走吧。”

今兒晚上,於婉要請她們兩個一起去家裡吃飯,周蕊想去逛逛街,為於婉挑兩件禮物。

“也好。”沈冰冰站起身來。

阿刀的眼珠晃了晃,這酒基本上還等於沒喝呢,如果這麼走了的話,那自己豈不是白白錯失了這次機會?

“咱們把酒喝了吧。”

“這就不純。”周蕊吐出一句話來,“裡面的雜質太多。”

阿刀眼珠子一轉,見杆子往上爬,“你要不要再嚐嚐看,我覺得挺好喝的呀。”

“再說了,紅酒哪有沒雜質的。”

“如果真的有,你挑出毛病來,我讓我朋友好好改進嘛。”

聽了他的話,周蕊端起了酒杯,輕輕晃了晃,語氣輕柔地說道,“這紅酒講究一個色澤,一個味道,一個口感。”

“色澤不咋地,味道也一般,口感嘛。”

講到這裡,周蕊一口氣把杯中酒乾了,“口感很差。”

瞥了一眼阿刀,把酒杯放下之後,她轉身便走。

同樣端著酒杯的沈冰冰,臉上閃過一抹狐疑,“口感差,我怎麼沒有嚐出來?”

隨後,她也把杯中酒喝掉。

喝完了之後,目光落在桌子上的那二百塊錢,沈冰冰忽然明白了,並不是紅酒不行,而是阿刀這個人不行。

周蕊故意這麼說的,為的就是告訴阿刀,你的情老孃不欠。

這個女人,果然猴精猴精的。

隨後,她立刻跟了上去。

見他們喝了酒,阿刀立刻興奮了起來,急不可耐地跟了出去,希望藥勁兒儘快發作。

“你別跟著我們了。”周蕊對阿刀說道,“縣城不大,我們不需要嚮導,謝謝。”

說完,她便朝著不遠處的超市走去。

沈冰冰看著尷尬的阿刀,微微一笑,華麗地轉身,追上了周蕊,勾住她的胳膊。

帶藥的酒都已經喝了,阿刀若不跟著,豈不是被別人白白撿了便宜?

於是,他遠遠地跟在兩個女人的後面。

在超市裡轉了一大圈出來之後,沈冰冰笑著說道,“這傢伙似乎對你很上頭,現在還跟著呢。”

“管他呢。”周蕊說道,“癩蛤蟆還想吃天鵝頭,別搭理他。”

“我看你是,嗷。”沈冰冰的話還沒說完,居然乾嘔了起來。

周蕊嚇了一跳,拍著她的後背問道,“咋回事兒?”

“我也不知道,就是胃裡難受。”沈冰冰說道。

“你該不會懷孕了吧?”周蕊疑惑地問道。

沈冰冰沒好氣地罵道,“懷個屁孕,我都沒有男人,嗷。”

乾嘔了好一陣,她抬起頭來,陡然看到周蕊的雙目通紅。

“喂,你的眼睛怎麼了?”沈冰冰問道。

眼睛?

周蕊心中疑惑,從包裡掏出小化妝鏡看了看,只見自己雙目,紅的有些嚇人。

我靠!

怎麼會這樣。

“你們二位是不是生病了?”阿刀小跑了兩步上前,“要不,我去開個房間,咱們休息一下吧。”

“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心情糟糕的周蕊大聲罵道,“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