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他是怎麼知道的?

莫非他一直都在關注自己不成?

“多謝姚省長關心,我真是感激涕零。”徐偉說著也端起了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一口氣喝下去。

酒杯是那種很小的酒盅,透明的玻璃杯外面,有金色的圖案,姚振生的酒杯圖案是條五爪龍,而徐偉酒杯的圖案則是富貴牡丹。

放下酒杯,姚振生並沒有吃菜,而是平靜地說道,“我聽說姚靜離婚的事情,你幫了不少的忙,小夥子有勇有謀,不錯不錯。”

徐偉瞳孔一縮,心中暗想,上一次在他的家裡,姚振生就已經知道這事兒了,怎麼忽然又把自己喊過來,往事重提呢?

“我就見不得靜姐被人欺負。”徐偉大聲說道,“誰敢在欺負她,我還幫她對付壞人。”

他以為,姚振生是覺得,自己跟姚靜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或許想給他一個機會呢。

如果能攀上姚家這棵大樹,那自己日後就可以,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了。

沉默了幾秒,姚振生忽然說道,“我有個事情,想要聽聽你的想法和見解。”

“您請說。”徐偉重重地點了點頭。

姚振生是省長,能力和手腕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他能有什麼事兒,想要詢問自己呢?

這當真是奇怪的很。

“我前段時間聽過一個故事。”姚振生端起旁邊的茶杯,喝了一小口,“古代有個秀才考中了狀元,在京城科舉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員外,資助了他很多的錢財。”

“按照古代的說法,這員外應該是狀元的貴人,所以上任的時候,就得把員外一家,一同帶過去,一起發財嘛。”

“可是,在上任的途中,這位狀元被員外的家丁殺了,隨後員外就找了一個乞丐,給他娶了夫人,讓他冒充狀元赴任當官。”

“現在的問題是,這位乞丐已經識破了員外這群人的詭計,該怎麼才能脫套。”

徐偉眨巴了幾下眼睛,心中不禁暗暗驚駭,這姚振生講的這個故事,也太驚世駭俗了吧。

這哪是普通的故事,分明是計中計,套中套呀。

省長就是省長,丟擲來的問題,都這麼耐人尋味。

“姚省長。”徐偉笑著說道,“您的意思是不是,這一切都是假的,怎麼解決都得不到正確答案?”

姚振生一怔,端起面前的酒杯,滋溜一口喝下,“我在問你,該怎麼才能脫套,沒問你哲學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