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清楚剛剛在外面,兩個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

而這個時候的蘇晴,已經大概能猜得出來,徐偉剛剛做了什麼。

因為連山鎮的那位老中醫說過,徐偉日後必然是封疆大吏的,所以,即便是現在的,徐偉能幹出任何事兒來,她都不會覺得驚訝。

只不過,讓她疑惑的是,徐偉究竟搬出誰來,才能讓陳深如此這般惶恐。

“你們也喝呀。”徐偉笑著說道,“我跟陳哥,我們兩個是一見如故,不妨礙你們之間溝通感情的。”

“把氣氛搞起來嘛,要不我喝一圈?”

幾個老傢伙見狀,立刻端起酒杯,各自尋找目標地喝了起來。

從一開始壓抑的氣氛,頓時變得熱鬧起來。

兩箱白酒一共八瓶,當酒喝完的時候,徐偉見陳深似乎還能繼續喝,於是讓服務員又搬來一箱。

身為秘書,陳深的酒量不小,平時喝酒一斤多,照樣不耽誤工作的。

但是遇到徐偉之後,他才感受到了不小的壓力,因為這傢伙喝起酒來,根本不按常規套路出牌。

別人喝酒都是一口一口的喝,這傢伙是一杯一杯的幹。

此時的幾個老頭,都已經喝的暈暈乎乎了,即便是蘇晴,也有了些許的醉意。

當這一箱酒,只剩下最後一瓶的時候,徐偉一邊打著酒,一邊笑眯眯地說道,“陳哥,咱們兩個一見如故,喝完了這瓶酒之後,酒局結束,讓他們各回各家,咱們換個地方繼續。”

陳深連忙說道,“明天還要工作,下一次你到魯縣的時候,提前給我打電話,我一定好好陪陪你。”

說著,他端起面前的酒杯,按照徐偉的節奏,再次一飲而盡。

一瓶白酒,兩個人僅僅用了五分鐘,就喝完了。

“兄弟,下次咱們再聚。”陳深伸出手來,跟徐偉握了握手,然後轉身離開。

酒店的樓下,送走了客人之後,徐偉一隻手撐在旁邊的一棵大樹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我喝大了,胃裡好難受。”

蘇晴緊張地問道,“要不要去醫院?”

搖了搖頭,徐偉低聲說道,“我得休息一下,頭暈的厲害。”

聞聽此言,蘇晴立刻扶著徐偉,折返回了酒店開了一個房間。

進門之後,徐偉看著白花花的床單,輕輕吐出一句話,“給我脫衣服。”

正在調節空調溫度的蘇晴,頓時嚇了一跳,她不可置信地問道,“你剛剛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