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河,怎麼會是你!”女人瞪大眼睛,怔怔地看著他,不敢置信地後退了兩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噹啷。

手裡的菜刀掉在了地上。

“你知不知道!”女人歇斯底里地叫喊了一聲,猛地撲向丁長河,哭哭咧咧地叫喊道,“我跟你拼了,你這個畜生,畜生!”

人崩潰的時候,只在一瞬間。

此時的她,已經徹底崩潰了,她怎麼也想不到,醜事兒居然出在家裡,禍端起於蕭牆之內。

打了丁長河幾拳之後,終於把丁長河給激怒了。

他甩手給了老婆一巴掌,怒聲喝道,“鬧你媽的蛋!”

“丁勇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丁長河氣呼呼地在房間裡來回走動著,“帶著他偷偷地去了多少醫院,存活率就是不高,只有百分之零點幾!”

“那你說,我該咋辦?”

“人家曉歡說,爸,如果實在不行,我倆離婚算了。”丁長河啪啪拍著自己的胸脯,“難道我真看著他倆離婚嗎?”

丁長河老婆一屁股坐在的地上,忍不住罵道,“這個騷貨是在勾引你呢,她就是一隻騷狐狸!”

此時的陳曉歡,見丁長河已經把婆婆收拾妥帖了,頓時氣兒也粗了起來,“你他媽才是騷狐狸!”

“曉歡,你把嘴巴閉上!”丁長河眉頭一皺,朝著她揮了一下手,低聲提醒道,“你先出去。”

果然,陳曉歡把嘴巴閉上,默默地拿起衣服穿了起來,然後走了出去。

“我這是在幫這個家呀。”丁長河無奈地說著,蹲在了她的身邊。

“呵呵呵。”老婆忍不住發出一陣冷笑,“你在幫這個家,多麼的可笑啊。”

“自從我嫁給你以後,你勾搭過多少女人,我兩隻手都數不過來!”

“現在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對不對?”

她猛地伸出一根手指,戳向了丁長河的臉,丁長河以為她要戳自己的眼睛,情不自禁地一屁股坐在地上,“你幹嘛?”

“丁長河,你對得起自己的兒子嗎?”

“你他媽就是畜生,就是畜生!”說著,她又一拳一拳地打在丁長河的身上。

終於,坐在客廳裡的陳曉歡聽不下去了,她噔噔噔闖進房間裡來,厲聲呵斥道,“你差不多得啦。”

“你以為你兒子是什麼好東西嗎?”

“你可以去問問陸霞,他一個性無能,還把人家陸霞約到酒店裡折騰人家!”

“有管我們的工夫,把自己的兒子管好,不許再打老丁!”

婆婆聞聽此言,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你他媽放屁!”

“我放不放屁,你去馬圈村打聽一下就知道了。”陳曉歡抱著肩膀,一臉冷若冰霜的表情,“據說,整個馬圈村的人,都知道你兒子跟陸霞的醜事兒!”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如果陳曉歡沒有提到馬圈村,或許丁長河也不會亂想。

現在,聽兒媳婦這麼說,他立刻將兩個人分開,十分嚴肅地問道,“這件事兒是誰告訴你的?”

“徐偉。”陳曉歡抱著肩膀說道,“上一次,我跟她在家吃飯。”她一指自己的婆婆,“徐偉給我打電話,說有事兒要告訴我。”

“自打那以後,她就像是得了精神病一樣,整天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你才精神病!”婆婆立刻大吼道,“你媽才精神病,你全家都精神病!”

如果不提陳曉歡她媽,陳曉歡也不會生氣。

在她的心裡,自幼失去母愛,是她內心裡無法磨滅的傷痛。

“不許提我媽!”陳曉歡爆吼一聲。

“吼什麼吼,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