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梅姨,也正饒有興味地看著姚靜呢。

“你把她怎麼了?”姚靜一臉懵逼地問道。

“她,大出血。”徐偉坐了起來。

梅姨眉毛一擰,“你媽大出血!”

我靠!

徐偉頓時怒了,“你是不是大出血,我把你送進的醫院?”

“你這娘們怎麼不分好賴,我就問你一句,是不是我送你來的醫院?”

“生孩子才會大出血呢!”梅姨翻了個白眼,“我生孩子了嗎,滿嘴噴糞,真是有病!”

徐偉剛要罵回去,姚靜卻拉了拉他的胳膊,“究竟咋回事兒呀。”

“昨晚上我下樓拿酒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夜叉,當時她受了傷。”徐偉恨意滿滿地說道,“好心好意把她救了,並且送到了咱們住的酒店裡。”

“然後又送到了這裡來。”徐偉咬著牙,挑釁地說道。

梅姨心中不爽,但並沒有辯駁,畢竟徐偉對她有恩。

“那,崔墨和童小年呢。”姚靜疑惑地問道,“他們也在醫院嗎?”

善良的她以為,那兩個人跟徐偉一起做的好人好事兒呢。

“他倆跑了。”徐偉抱著肩膀說道,“他倆昨晚上滾了床單,然後又打算跑到另一個房間裡,欺負欺負你。”

“結果,看到床單和地板上,都是鮮血。”徐偉指了指梅姨,“其實都是她的,然後,那兩個傢伙以為我把你殺了,嚇得連夜逃走了。”

聽了徐偉的講述,姚靜震驚地無以復加,“他們怎麼是這種人?”

拍了拍姚靜的肩膀,徐偉笑著說道,“從今以後,你就是死人了。”

“啥意思?”姚靜不解地問道,“你幹嘛咒我呀。”

徐偉從床上站起來,不停地來回走動著,“我覺得,童小年接近你,一定是另有所圖,咱們回去之後,你暫時不要露面,看看童小年有什麼陰謀,到時候咱們再伺機而動。”

之所以這麼說,徐偉也並不是全無根據,因為他看得出來,當姚靜躺在床上,崔墨跟他們一起喝酒的時候,童小年那賊溜溜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了崔墨那顫巍巍的胸脯,和光溜溜的大腿上。

相比起青春有活力的崔墨來說,姚靜畢竟年齡大了,對於童小年的吸引力並沒有崔墨大。

換句話說,這個好色的傢伙,如果沒有其他外在因素的話,他絕對會選擇崔墨。

另外,在崔墨下去拿姚靜房間鑰匙的時候,童小年分明說了一句,分明罵自己,土鱉鄉巴佬,說讓自己活不過下週一,還說自己壞了他的大事!

大事,和好事,是兩個完全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