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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綿綿開口道：&ldo;我上大學的時候聽到不少同學討論咱們內部有很多不安定因素，一直以為他們胡說。難道都是真的？&rdo;

殷震道：&ldo;國外勢力想潛進來越來越難，他們就盯上土生土長的華國民眾。人或多或少都有慾望，金錢、美女，高官厚祿，升職加薪，孩子的學校，父母就醫問題等等，華國地大物博，人口眾多，遇到的問題自然層出不窮。那些人想策反這類華國人為他們所用，可以說非常簡單。

&ldo;更何況他們連演藝圈的藝人都不放過，又怎麼可能放過工信部這一塊。初一，到工信部有你發光發熱的機會。&rdo;

&ldo;藝人？&rdo;沈綿綿驚訝：&ldo;我沒聽錯吧？&rdo;

殷震笑道：&ldo;演藝圈裡臺前的那些人都有虛榮心。有的人享受名利，有的人享受鮮花掌聲，即便有的人只想拍戲，也得有片約。某些勢力用大製作裡的主角和演員們交換，能守住底線的藝人寥寥無幾。

&ldo;演員出名了就有影響力，有粉絲。做幾次公益，小學生和初中生當中不具有分辨能力的人便會認為她很正能量，繼而把她的話當成聖旨。&rdo;

&ldo;那可以封殺啊。&rdo;殷初一道。

殷震嘆氣：&ldo;一個成名的藝人，除非有她犯罪的證據。否則她的團隊會發通稿，比如華國沒人權什麼的。

&ldo;混在內部的勢力再支援那些通稿，全國中小學生就開始diss政府。鬧到最後咱們不道歉，只能裝聾作啞，任由還分不清敵我忠奸的小孩子謾罵。

&ldo;其實國內言論已經很自由了。論壇上各種代號，我有時候都看不懂網友在說誰。你們知道裴老在網上的代號是什麼？&rdo;

&ldo;裴伯伯還有？&rdo;殷初一詫異。

殷震道：&ldo;你隨便搜個論壇，我告訴你。&rdo;

&ldo;這個最老的論壇。&rdo;殷初一問。

&ldo;他在這個論壇上的代號是把姓拆開，有一個體育論壇上你風伯伯的代號是三個數字。還有一個論壇上面，咱們這層人有個統一稱呼。&rdo;殷震道：&ldo;微博上一些網友稱呼程老為程哥。我一個退休幹部都知道，現如今的網警肯定也知道。&rdo;

&ldo;由著網友用代號自由交流，是不是因為您當公安部長的時候故意不管？&rdo;沈綿綿問。

殷震笑著搖頭：&ldo;我都說咱們國家人口眾多，大事還管不過來，哪有精力管這些。當然，遇到大事件的時候會管一下。那種情況也很少。多數情況下是涉及到的人自己出面吩咐刪帖。&rdo;

&ldo;所以很多時候某某某的帖子被隱藏，並不是有關部門出面？&rdo;沈綿綿問。

殷震點頭：&ldo;有關部門沒那麼閒。&rdo;

&ldo;工信那邊是幹什麼的？&rdo;沈綿綿很好奇。

殷震：&ldo;總共有二十多個部門，我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初一，你回頭到那邊看看，想進哪個部門直接跟他們領導講。&rdo;

&ldo;好吧。&rdo;殷初一說著，一頓：&ldo;我還是想去國安。&rdo;

殷震冷笑：&ldo;行啊，有本事你就進。&rdo;

&ldo;爸，你這是威脅！&rdo;殷初一拔高聲音。

沈綿綿的肚子幾動。殷震抬眼看到嚇一跳，朝殷初一腦後一巴掌：&ldo;把你兩個侄子嚇出來，我揍憨你。&rdo;

&ldo;對不起，嫂子。&rdo;殷初一聽到沈綿綿輕呼一聲，第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