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情。不知大帥說所的事情,是不是這一件呢?”趙準一愣道:“怎麼,原來你早就知道?你所謂的隱情是。。。。。。”

韓嘯月笑道:“當年在枯禪寺後山溶洞之中,我見到了幾封書信。信上所寫的,俱是當世所有發生過的事,其中就包括家父遇害一事。”趙準道:“枯禪寺的後山溶洞?你是說,裡面的人清楚瞭解外面所發生的事情?”

韓嘯月點頭道:“不錯。當日,我還見到了許多如今江湖上有頭有臉的門派之弟子,他們似乎都是這溶洞主人安插下來的細作。這就意味著,家父之死,或許就在那溶洞主人的算計之中。”趙準道:“難道,令尊之死實際是有人操縱?”

韓嘯月點點頭道:“或許,只有家父死了,那人才能達到什麼不可告人之目的。所以,當日我之所以會原諒你,全是因為大帥並非那幕後之人。我韓嘯月即便要尋仇,也是找那幕後指使者。”趙準聽罷,一身冷汗道:“萬沒想到,世間竟有如此高人存在?他操縱戰局,操縱人的生死。。。。。。”韓嘯月補充道:“或許,他還操縱著整個江湖!”

趙準想了片刻道:“當日追趕令尊之人,是我手下大將張守儀。難道,他也是那溶洞主人之細作?”說罷,趙準用力想了想,卻也沒能發現張守儀有何疑處。“張守儀勤勤懇懇,為了升遷可謂是十分盡力。雖說我落魄之後未能再見,但似乎並無疑點。。。。。。”韓嘯月見狀,擺擺手道:“大帥,先不忙著懷疑。那細作可以是任何人,重要的是,他們可以影響整個時局。”

趙準點點頭道:“嘯月兄弟,你能將此事告訴我,確也了了我心中一病。這幾年來,每每想到此事,我心中總是感覺欠你一條性命。尤其是你原諒我後,我便越發羞愧難當。”韓嘯月起身道:“大帥,你且在此與殿下好生過活吧!”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個錢囊道,“當日從潭州離開,身上所帶銀兩不多。這幾年我們雖然在遊歷,用度不算大。不要嫌少,這是我能給到的所有了。”

趙准此刻酒醒了一半,趕忙將銀子一推道:“自從被貶至此,曾經的幕僚竟無一人來過。嘯月兄弟能來看我們,趙某已經十分感念了。這銀子,決計不能要的!”趙陌見狀,趕忙拉著龍嫣走到韓嘯月面前道:“嘯月,銀子不要留了。嫣兒姑娘有孕在身,需要足夠多的銀子買些好的吃食,就不要惦記我們啦!”

韓嘯月看著龍嫣,希望她能勸說一二。龍嫣看懂了韓嘯月的心思,便開口道:“你們放心,我跟嘯月還留了些,已經足夠我們找個地方隱居起來啦。到時候託人把地址告訴你們,咱們還是免不了走動的。”趙陌將銀子送還到韓嘯月的手中道:“本來想著,叫你們來京師找我們。沒想到,到頭來還得叫你們來接濟。算是本宮最後一點尊嚴了,請你們收回銀子吧!”

韓、龍二人當即明白,趙陌之所以堅決不要他們的饋贈,卻還是自尊心在作祟。“依照趙陌的個性,怎麼可能接受自己的金錢呢?看來,雖然只是模樣的變化,她的心裡還依然住著一個公主殿下!”想到此,韓嘯月將錢囊收回道:“好吧!既然執意如此,我也不勉強了。”說著,拉起龍嫣的手道,“時候不早了,你們早點歇了吧!”

“你這就要走嗎?”趙陌顯然有些不捨。趙準起身道:“陋室之中,實在無法張口留住你們。只是現在夜色已深,你們倒要住在哪裡?”

韓嘯月道:“涼城不大,隨便找一家客棧就好。已經吃了一頓,怎麼能在住上一宿呢?”趙準深知,即便韓嘯月留下,自己也提供不了比客棧更好的休息之所,只得點頭道:“好吧,那就不強留了。如果你們不急著離開涼城,隨時過來吧!我讓趙陌燙好了酒,咱們接著聊!”

韓嘯月點頭答謝,與龍嫣退了出來。二人走出很遠,再回頭去看,趙陌與趙準屋中的燭火便滅去了。“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