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施主好生休養,如有何需要找明通即可。”明吉、明通依次退出舍中。

見他二人離開,韓嘯月看著龍嫣道:“嫣兒,什麼叫看你的安排?你還能左右的了枯禪寺的事務?”龍嫣臉一紅,面露羞澀低聲道:“我哪裡來的那麼大權力?其實……我想先把婚事辦了……”

“婚事?誰的婚事?”韓嘯月猜到與自己有關,但並不確定。龍嫣看了他一眼道:“誰的婚事?當然是咱倆的婚事……我已跟明吉大師表示,要與你在寺中將婚事先辦了……”韓嘯月聽罷,心中暗吃一驚,忙擺手道:“在寺中辦婚事?不可不可!萬萬不可!”

龍嫣原以為韓嘯月會跟她一樣,希望與彼此攜手同行一生。見他如此抗拒,不由得有些氣惱道:“哼!怎麼,你倒不願意娶我了?”韓嘯月伸手要去拉她,卻被她打了回去,便趕忙辯解道:“嫣兒,你誤會了!我並非是不想娶你,而是……”猶豫了片刻,嘆口氣道,“而是,在古剎之中行婚娶之事,似乎略有不妥。此事傳揚出去,莫要說毀了枯禪寺在百姓信徒心目中的形象,就連江湖人士也會對明吉大師說三道四。”說著,再去伸手拉她,將她攬入懷中道:“嫣兒,你,我是娶定了。是否要在寺中……不妨再考慮考慮吧!”

龍嫣見他並非是不願娶自己,心中便有些寬慰:“嘯月哥哥不用擔心,此事經過明吉大師等人的一致同意。今天一早,寺中便向全城百姓發出了佈告,據說百姓們都是非常歡迎的,都要來此見證你我的婚事呢。”韓嘯月聽罷,心中不停地打鼓,覺得還有些不妥:“可是,這江湖中……”

“明吉大師向來淡泊名利,江湖中的閒言碎語,自然不會掛懷。”說著,龍嫣注視著韓嘯月道,“三日後便是你我成親之日,待會兒我便親自去客棧告知你的那些朋友。”

說到這裡,韓嘯月猛然想起李景賢:“對了,李景賢在哪裡?幾日不見,不知他現在如何。”龍嫣在他懷中扎得更深了些道:“李景賢並無大礙,只是遭人暗算,被灌了蒙汗藥,跟你一樣昏睡了一天一夜。方才在我進來之前,他也剛醒來。現在躺在客舍之中,一時半刻恐怕還下不了地。”

韓嘯月心中有些惦念,只怪自己現在還無法起身,更沒辦法去看一眼他的情況。李景賢何嘗不是如此?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便是詢問韓嘯月的情況。不出自己所料,韓嘯月果然是受了重傷。現在的自己周身乏力,連上廁所的力氣都沒有。明吉大師從韓嘯月那邊出來,便來到了李景賢的舍中。

“李施主感覺如何?”明吉說著,坐到了他的身邊。李景賢躺在床鋪一動不動,現在的他甚至連頭都抬不起:“還能如何?不知是何人偷襲,也不害我性命。先是將我捆綁起來,而後又給我下了藥,到現在我的脖子和腦袋都還疼得要命!”

明吉點頭道:“此事老衲一定會調查清楚,給施主一個交代。”說著,明吉看著他道:“剛從韓施主那邊過來,他的傷勢不容樂觀。你們是朋友,老衲有些話要講給你聽,萬望你務必要沉住氣。”李景賢“嗯”了一聲,心中暗想道:“什麼事還需我沉得住氣?”明吉將韓嘯月傷情大體描述一番,李景賢仔細聆聽。

“所以……”明吉頓了下道:“韓施主恐怕只剩不到十日了。”李景賢聽罷,心中為之一震。有心大聲喊出將其宣洩出來,卻絲毫沒有力氣,只得幹張大嘴喘著粗氣道:“不可能……怎麼會這樣!”越想越氣,便將矛頭指向了身邊的明吉道,“明吉,韓大哥是為了透過你口中所謂的考驗才傷成這樣,你必須要負責任!”言語之中異常犀利,聽那語氣,恨不能讓明吉去為韓嘯月抵命。

明吉伸手搭在了李景賢的手上,示意他冷靜道:“老衲對此事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必定會將此事負責到底。只是,李施主暫時不要將此事告知與他。事情還有轉機,此番老衲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