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杯。

嘉惠微微皺眉,便將酒杯湊到唇邊,才喝了一口,就被突然被人抽走。

左司一聲不吭的把酒杯放到桌上,淡淡的說:“我去一下洗手間。”

所有人都錯愕的看著離去的左司。

“嘉惠,你是不是得罪他了?”梁煙湊過來,低聲問道。

嘉惠也皺起了眉,別的同事過來,左司雖然沒什麼笑臉,可是話也不少,怎麼到她來敬酒,左司一句話不說,還只讓她喝一口,不想喝她敬的酒嗎?

她雙唇微微一抿:“我出去一下!”

說完,轉身便衝出了房間。

“他們倆這是怎麼了?”又有同事湊過來,疑惑的問道。

梁煙搖搖頭:“不知道啊!”

嘉惠直接堵在了洗手間門口,寒著一張臉,就等某個熟悉的面孔出現。

左司一出來,就看到嘉惠堵在門口,眼中的錯愕一閃而逝。

嘉惠看著他,眼睛眯了起來,往前跨了一大步,與左司之間也只隔了寸許那麼近,就像是那天酒醉的夜晚,兩人那曖。昧的距離。

只是不同的是,那晚嘉惠沒什麼清醒的意識,不知道他們近的太過危險。

而今晚她又被怒氣取代,根本沒意識到他們之間的距離。

“你在生我的氣?我做錯了什麼惹你不高興了?”嘉惠突然問道。

&nb

sp; “什麼?”左司一愣,不解的說。

“我做錯了什麼?很長時間你都不正眼看我,那也就算了,反正平時你也是那副死德性。”嘉惠說道。

聽到“死德性”三個字的評價,左司眉毛高高的挑起。

“但是今晚!”嘉惠像勇往直前的女戰士一樣的抬頭,“你跟別人話那麼多,怎麼到我這兒就屁都不放一個!”

左司眉頭輕皺:“一個女人怎麼說話這麼粗俗。”

“老孃就這樣!”嘉惠煩躁的揮揮手,繼續說,“雖然咱倆談不上什麼交情,我也不是鈔票能讓所有人都喜歡,可是你這麼突然地討厭起我來,也太莫名奇妙了,至少得讓我知道理由吧!如果是我的問題我改,如果是你的問題至少也讓我死得明白。”

嘉惠一口氣兒說完了這麼多,有點兒喘不過氣,深呼吸了好幾口才算是舒服了。

“誰說我討厭你?”左司語氣雖然平板,可是眉毛卻皺了起來,看起來相當糾結。

“你不討厭我沒事兒見著我就躲,我跟你說話你也不搭理?!”嘉惠氣鼓鼓的說道,說起這段時間的種種她就又很大怨念。

“想知道為什麼?”左司說道,突然也向前跨了一步,立刻就要跟嘉惠緊緊地貼著了。

“呃……嗯……”嘉惠點點頭,可看左司這模樣,不知怎麼的心裡就沒有底了,氣勢立刻就弱了下來。

忽然又有點害怕知道答案,吞了口口水,緊張的又倒退一步,先前的氣勢半點不剩。

可是看左司一步步的逼近,好像她敢搖一下頭,絕對會死的很慘。

嘉惠不住的後退,左司就步步的緊逼,一直到嘉惠退無可退,後背都貼上了牆面才停下。

“那我就告訴你為什麼。”左司說道。

結實的雙臂支撐著牆面,將她整個人都困在自己的懷裡,嘉惠的雙手垂在腿側,卻緊張的全是汗水。

嘉惠眨眨眼,眼睛瞪得老大,等著左司的回答,可是沒聽到左司說話,眼前卻是越來越暗,一片陰影罩了下來。

嘉惠驚訝的張開嘴巴,緊接著,唇瓣就觸上了一片溼。軟,還帶著酒的醇香。

舌尖起先只是試探性的勾了一下她的舌尖,引得她立刻顫抖了起來,像受驚的小鹿一樣往回縮。

可是左司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