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氤氳,溫曖如春。

而楚暮雲禮賢下士,竟然把她安排在自己的臥房,牆邊掛著鎏金鳳燈,地上鋪著蝶舞百花的毯子,不遠處是一張古色古香的案几。黃花梨木的雕花床上錦帳低垂,一切都是絕倫的享受,而床上躺著昏迷不醒的花閉月。

而五皇子楚暮雲似乎事務繁忙,剛回府就聽到幾件重大的事情,忙匆匆隨著幕僚去了書房,商議政事。

臥房內,玉流觴把過脈,目光掃過璧宿,問道:“閣下是何人?”

璧宿雙手抱胸,倚牆而立,邪邪一笑,笑容魅惑而妖異:“在下自然是花公子的……是她的隨從?”

玉流觴淡淡瞥他一眼:“這麼說,你是一個下人。”

璧宿蹙了蹙眉,沒想到自己怎麼會成為一個下人?他的身份何其尊貴?竟然被這個拉皮條的大夫當做下人,這位玉流觴大夫閱人無數,為何會如此眼拙?他挑了挑眉,覺著這大夫似乎是故意為之的。

此時,玉流觴從衣襟內拿出一包銀針,神情冷淡道:“閣下知道花閉月的身份?”他自然指的是女扮男裝的身份。

“當然知道。”璧宿挑了挑眉。

聞言,玉流觴頓了頓,緩緩直起身子,目光看向璧宿,雙眼微微眯起:“既然如此,你去外面守著,不要放任何人進來。”

“等等,你想對她做什麼?”璧宿立刻眯起眸子,眼眸帶著攝人心魂的壓迫。

玉流觴拿出一套銀針,在燃起的燭火上烤了烤,低低道:“我先要給她施針,她穿著衣物不便,所以,你守在在外面,切記不要讓人進來。”

璧宿凝起眸子,眼神閃過一絲妖異色彩,淡淡道:“玉公子不用擔心,我的耳力異於常人,周圍一丈的動靜都可以聽到,我現在防的恐怕不是別人正是閣下,畢竟花小姐雲英未嫁,你這大夫毛手毛腳的,萬一佔了便宜去,小姐醒來時,我怎麼交待?”

言訖,他揚起下巴,傲然地看了看玉流觴。

“隨你!”玉流觴驚世俊美的容顏上,滿是清冷。自他行醫之後,見過無數的身體,不論男女老幼,亦或死人,早已心神不動。最初給花閉月診治的時候,他亦褪去過她的外衫,並沒有任何情緒,只是這隨從忒無禮了!

他忽然抬眸命令道:“既然如此,你過來幫我舉著燭臺。”

見玉流觴依然把他當下人使喚,璧宿不由地凝神看了玉流觴一眼,眼中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隨即隱沒不見,緩緩端著燭臺上前。霎時間,花閉月周圍亮了起來。

玉流觴來到她耳畔,淡淡道:“花小姐,我要替你施針,但必須要褪去你的衣衫,得罪了。”

“嗯。”花閉月輕輕應了一聲,不知是否清醒,眼眸不若晨星般閃亮,染了一層迷離恍惚,而玉流觴輕輕解開她的外衫,衣服溼漉漉地貼在少女的身上,他褪去她的鞋襪,繼續往上提,展現在玉流觴與璧宿面前的,是一雙秀氣的小腿,長褲褪去後,裡面穿著貼身的白色紈褲,溼淋淋的,正緊緊的貼俯在少女的身體,彷彿琉璃一般在燭光下熠熠發光,衣色已經洗得淡了,卻很乾淨,褲腿緊束著小腿,形成一道優美的弧線。

而璧宿彷彿品花寶鑑般,說的頭頭是道:“女人,小腿倘若生的精緻,很難!沒想到花小姐竟然擁有這麼美的小腿曲線,甚至毫無瑕疵,當真是增之一分則長,減之一分則短,玉公子,我說的對不對呢?”

玉流觴併為言語,全神貫注,忽然揚手撫在她後心處。

耳畔接著傳來璧宿淡淡的聲音:“玉公子藉著針灸的名義,大概曾看過不少良家女子的身子吧?花小姐的身子沉為骨,玉為肌!可不是隨隨便便讓人看的。”

下一刻,忽然他瞪大了眼睛。

但見玉流觴將花閉月白色褻褲褪下一半,圓滾滾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