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花旦操癱了,俺這火還沒全下去呢,快過來吧!”

他這句一說完,過來了兩個。

怎麼呢?原來左邊這位,不到半個時辰,連幹了五次,累的跟死豬似的,呼呼大睡,而右邊這位強點,不過不到半個鐘點,幹了兩次,也累趴下啦!

這粉頭就趴在牆板上看蹭戲,見小花旦那欲仙欲死的樣子,不停的用手指頭自己扣著手Yin,現在聽這位哨官叫隔壁的過去,她也湊合著擠進來了。

哨官一看,喝!全來了,立即左摟、右抱。

小花旦這時已累得成了死狗,睡在炕角一動不動。

這三人又展開了一場盤腸大戰。

再說,這三個當官的屁眼朝天的在樂,那群阿兵哥呢?看官,您別慌,他們這群兵勇,可也沒閒著。

種田靠土,當兵的告賭,他們跟四小寶耍上了。

這群請客的主人一一絲客,因昨天與四寶結成了兄弟,人家還每人慨贈幾百兩白花花,同時,也深知人家是賭道高手,藉故明天要遠行,休息了。可是這群兵勇,見到有老百姓跟他們賭,那還不是‘輸打贏要’吃定了。

小寶四人,仍跟以前一樣,擺了三場。

大牛仍是‘排九’!二向子的‘十八啦’!小寶的四顆骰子‘趕點’!小癩痢仍是小寶的看莊。

這些兵勇,也依各人喜好,分別上場了。

這些人賭的也真怪,一上來全贏,接著全輸,可是輸到快光了的時候,又有喘氣的機會,開始贏,贏到五、六十兩的時候,又輸,輸到只剩二、三兩的時候,又贏,這一夜,真讓這四個寶吊足了胃口。

真到天亮了,他們才叫這群兵勇,各贏了三、五下兩,大家高高興興的散了場,從此大家成了好兄弟。

別看這些兵勇,賭了一夜沒閤眼,天亮齊隊,也得咬牙支撐著。

二位哨長帶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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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位哨官大人,臥擁三美,直到過了晌午,才起床。

這三個唱戲粉頭,臨時成了夥計,忙伺候他梳洗。

梳洗過後,小寶叫掌櫃代請哨官跟三位戲子午筵。

午筵中,哨官的大手,拍上了小寶的肩膀,笑道:“兄弟,你真夠意思!”

“大人,這是草民的榮寵啊!”

“得了,兄弟,你別耍老哥哥後半輩子,還全靠兄弟你提拔呢!”

“大人既跟我七哥結拜,咱們可不是外人,提拔是官場事,小弟可能辦不到,不過私人事,我可以包了!”

“啥?私事你包了?”

“大哥有啥私事為難麼?”

“嘿嘿嘿嘿!小花旦昨夜對俺很好,有意思跟俺軋姘頭,這事你能辦麼?”

小寶一拍胸脯道:“大哥放心,只要她願意。這事包在我身上!”轉頭問小花旦道:“你是真心麼?”

這小花旦一小跟班子,算是班主人的養女,也是搖錢樹,現在雖然紅了,成了名角,走到那裡全跟遊娼一樣,伺候有錢的大爺們,生張熟魏,人盡可夫,而且一年難得遇上像這位哨官的大雞芭使她痛快,她還真心真意的,想跟這哨官,小寶這一問,她低著頭,聲如蚊道了聲:“願意!”

小寶耳聰,再小聲也能聽的清清楚楚,對哨官道:“大哥,包我身上!”說著每人面前斟滿了酒。

“來!咱們敬哨官大人同如夫人的喜酒!”

由這兒開始鬧酒了!鬧了一陣子酒之後,小寶告便了。

他那去了?

他去找掌櫃的了,當面交待掌櫃的,無論如何,馬上要把這事辦好。

掌櫃知道這位少總巡,秘有見地,很快跑了趟戲班子,結果非常圓滿,本來要留這班子一個月,連戲帶粉頭銀